鸞月卻忽然眨眨眼睛,半真不假的說:“26歲的處男,真的,不騙你。”
安可本在喝水吃藥,聽到這話,嘴裏含著的一口水當即就噴了出來。
“咳咳,鸞月,你別說這種冷笑話好不好?真的很嚇人!”傳言鸞月性子冷冰,不近人情,果然都是謠傳啊謠傳。這種冷笑話什麼的,才最有殺傷力!好不好?!
鸞月聳聳肩,慵懶的淡笑:“不信?試一試就知道了。”
安可被嚇得連忙擺手:“不用,真的不用了!”說完,低頭繼續喝水,因為大姨媽疼被鸞月送來醫院,又跟他討論處不處男的問題,她有種說不出的尷尬。
鸞月新交女友這種爆炸性新聞,很快就在電視上播出了,陶瓷看到這條新聞,樂爆了,當即就打電話給安可。
“可可啊,不錯嘛,你們動作夠快啊,本來我還擔心阿月會PK不過咱們的BOSS,沒想到他還有兩把刷子嘛,真是亮瞎了我的鋁合金眼啊!”
說完,陶瓷樂嗬嗬又道:“本世紀最後一個純情處男,世界上最偉大的魔法師!僅靠著自己的五兄弟,就能撐起一個世界!這是怎樣的一種偉大的情操啊!可可啊,幫我家阿月**的事情,就交給你了!交給別人我怎麼能放心?你說我家阿月這皮相,這小身子板,那一般女人還不得撲上去啃啊咬啊的,他哪能扛得住啊!嘖嘖!想到都很心酸。”
安可一臉黑線。“陶瓷,你誤會了,我隻是來大姨媽了,肚子疼,鸞月帶我去醫院的時候,被媒體拍到了,這一切都是巧合。”說到這一點,她的臉又微微有些發燙,叫一個男人跑前跑後,為了她痛經的事情,這感覺不怎麼妙。
“假戲也能真做,安啦!我看好你們!”陶瓷又要安可把電話轉給鸞月:“阿月啊,我跟你說啊,禁欲過度對身體不大好,為了你將來的性福著想,姐姐建議你,多吃點部品補補,畢竟,這男人的腎虛可不好……”
“掛了!”鸞月簡潔明了。
陶瓷聞言,趁他掛斷之前,急匆匆吼道:“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啊……”
掛了電話,把手機還給安可,鸞月這才道:“晚上有個晚宴,要去參加一下,陪我一起去,嗯?”
“這樣更會讓大家誤會的。”安可想了想,還是搖搖頭。
“就當幫我一個忙。”鸞月把她的長發刮到耳後,附在她側臉邊上,語氣妖孽,說:“你忍心讓我一個人去?不要拒絕,嗯?”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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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是在一艘遊艇上舉行的,安可不大願意來這種場合,可又無法拒絕鸞月的要求。
鸞月帶去她Sui的工作室挑了晚禮服,等收拾妥當,到達遊艇上,已經是晚上八點。
兩人走過紅毯,正要往大廳去,遠遠就看見穿著燕尾服的南宮禦迎麵走了過來。
“好巧。”南宮禦拈著一朵玫瑰,遞給安可,興致勃勃的八卦:“小可人,聽說你給翊戴了綠帽子? ”
安可苦笑自嘲:“我哪有這麼大的能耐。”
“那可未必,要知道,翊已經在我這裏連續喝了3晚上的酒了。”
“那是他自己的事。”
“嘖嘖!女人心海底針!”
南宮禦說完,瞥了眼鸞月,媚眼如絲,輕哼:“阿月,奪人所愛可不是君子所為。”
鸞月神色如常,笑道:“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強求不來。”南宮禦說著,手輕輕搭在安可的腰上,笑道:“借你的女伴用一用。”
“南宮禦!你自己的女伴在等你!”鸞月瞬間變得冷冰,一雙桃花眼閃著明顯的怒氣。
“她?十分鍾前剛認識的,你喜歡的話,送給你。”說完,不顧鸞月鐵青的臉,摟著安可往裏走。
鸞月正要阻止他,誰料,幾個記者圍了過來,因為是活動主辦方請來的,他隻好臉色難看的應付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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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邊走邊聊。
安可疑惑:“你找我有話說?”
南宮禦神色稍顯認真,“我是要告訴你,最好離那小子遠一點。”
“你是說鸞月?”
南宮禦點頭。“除了他還有誰。”
“我跟他不是你想的那樣。”安可解釋道。
“我知道。”
“你相信?”安可問。“為什麼?”
南宮禦纖長的手指把玩著一朵紅玫瑰,他輕笑:“當然,翊怎麼會讓自己嘴裏的肥肉,飛到被人的嘴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