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黃炒男/根讓安可有種深深的罪惡感,皇甫翊這人說起來對衣食住行都沒什麼太挑剔的時候,可其實很在乎細節,有潔癖。
每天至少洗兩次澡,衣服隻要沾上了灰塵,抽到空就會換,他的衣著永遠光鮮亮麗,隨時可以去拍時尚雜誌的封麵,這種帶著腥味的蛋液裹滿了他的熱鐵,安可想著都渾身發麻,更別提他了。
她當下歉疚的看向他,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待會就幫你擦幹淨……”說著,揪了衛生紙,塞進他褲子裏擦著……
其他三人站一旁圍觀,還不時指導:“紙不夠!多拿點!左邊擦擦!繞圈擦!內褲上也別放過啊!”
沾著白色蛋**體的衛生間從他的褲子裏掏出來,這樣子要多詭異有多詭異,以至於剛進門的服務員,看到她的動作後,滿臉通紅的說:“抱歉,打擾了,您繼續。”而後,默默退了出去。
打擾了,請繼續?
安可想把他叫回來,解釋,可這頭,皇甫翊已經黑了臉,眼裏快要噴出火來,滿臉不悅的瞪著她。
“你到底要擦到什麼時候?”話說出口已是咬牙切齒。
這個女人是上天派來折磨他的吧?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擦他家老二,剛有點偃旗息鼓的老二,又“活生生”被她給擼站了起來,這個傻缺女人,就會給他添亂,當著他兄弟的麵,讓他忍著這等痛苦,自己女人這般“挑/釁”,卻想吃吃不到,隻能裝作若無其事的杵著,這種事也隻有她幹得出來。
“我馬上!”急急忙忙塞了一團衛生紙進去,在眾人揶揄調侃的眼神裏擦完,而後,又繼續伸進去,摸鳥蛋。
摸了半天,終於摸到了熟蛋,碰碎後,把蛋殼剝掉,按照規矩,蛋殼得在內褲裏麵剝,安可手一抖,沒兜住,刺人的蛋殼就這樣灑在了皇甫翊的內褲裏。
安可驚慌的說:“對不起對不起,我馬上全部撿掉。”可是,那些蛋殼卡在純棉內褲上,哪裏是好撿的呢?加上剛才的蛋液黏著,因此,蛋殼牢牢黏在了內褲裏。
蛋殼雖然不是什麼硬物,但是在那柔軟的地方,十分刺人,割得皇甫翊的子孫袋隱隱作痛,最主要的是有點癢,這叫他怎麼辦?總不能把手伸進去抓吧,不,他是紳士,絕不會做這種事!
她一臉頹喪的看向他,滿眼歉意。
南宮禦鼓掌道:“小可人,早知道你這麼逗,我就要求你把那些蛋給含出來了,失策失策!”
杜卓陽誇讚:“這才是鴿子蛋的正確用途!”
冷傲天難道說冷笑話:“以蛋補蛋,妙!”
皇甫翊冷眼一掃,幾人皆是老神在在,繼續杵在那裏看笑話。
這一弄,前後搞了差不多半小時,最後,當所有鴿子蛋都從皇甫翊的內褲裏內拿出來的時候,皇甫翊的臉已經黑的不能再黑了,他雙眼噴火,那模樣簡直是想吃了她,他如常的係好褲帶,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坐在沙發上。
而安可自己,手酸的不行……
第二局,繼續玩骰子。
同樣,四個男人都是3,安可運氣不錯,但也執了個4出來。
完蛋了,經過剛才那麼一鬧,安可已經十分後悔,早知道就不參與這個局了,他們四個男人顯然很強悍,哪裏是她敵得過的。
南宮禦笑問:“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安可心虛的瞥了眼皇甫翊,隨即道:“真心話。”
南宮禦笑了,一臉早就料到如此的表情,他悠然問道:“我的問題是,你最喜歡哪種床上的姿勢?”
一聽是這個問題,皇甫翊本來黑沉的臉色,頓時轉晴,他掀著眼簾,閑閑掃了眼南宮禦,而後麵無表情的看向安可。
安可低著頭,猶豫半天,終於在皇甫翊一臉看笑話的表情下,閉上眼睛,撞著膽子大聲道:“後入式!”
霎時,KTV呈現死一般的寂靜,片刻後,大笑聲迭起,南宮禦捂著肚子,拍著皇甫翊的肩膀,笑的快岔氣了,道:
“任重而道遠啊,哥哥!”
皇甫翊回:“好說。”
杜卓陽:“好好修煉這招式,爭取練出獨家秘訣。”
皇甫翊回:“承讓!”
冷傲天嚴肅建議:“在床頭裝麵鏡子吧!”
皇甫翊認真思索許久,終於點頭,說:“不,四麵牆上都得裝!”
後入式?她到底為什麼會說出這個姿勢來?
有沒有地洞可以讓她鑽進去?他們說的每一個字都讓她渾身發窘,想要逃跑,不帶這樣的,故意欺負她,而皇甫翊居然都不幫她,看著她出糗,肯定是為了之前忘記他生日的事情,在報複她,小氣的男人!
第三局,繼續玩骰子。
安可弱弱的問:“我可以退出嗎?”
眾人一致道:“不可以!”皇甫翊沒說話,隻是率先放下骰盅,3點小!
其他人不出意外都是3點,安可退無可退,隻好跟著搖,她運氣不算差,但依舊是4點,又變成待宰的羔羊。
南宮禦上前笑道:“小可人,不好意思啦,輸的又是你,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安可認命道:“真心話。”
南宮禦笑了。“你最長的一次做AI的時間和地點。”
不能撒謊,安可知道規矩,更何況現場都是自己人,更不能欺騙。想了許久,安可琢磨道:“XX酒店,最長的時間是1個半小時吧?”
南宮禦一口酒漏了出來,他驚詫的看向皇甫翊,不信道:“是二哥?一個半小時?沒想到二哥還能有這等雄風?”
然而,他看過去,卻見皇甫翊眼神陰鷙,麵色陰森,嘴角揚起嗜血的弧度。
皇甫翊倏地從沙發上站起來,表情岑冷的看向她,聲音不帶絲毫溫度,問:
“那個男人是誰?我殺了他!”酷厲之氣頓現,眼裏的殺氣無所遁形。
安可愣了下,“什麼是誰?”
皇甫翊一把抓起她的衣領,吼道:“那個該死的男人到底是誰?XX酒店?什麼時候的事?”
安可這才反應過來,看著他莫名發怒的樣子,她用一種看白癡的眼神,盯著他,冷聲說:“六年前,我們第一次見麵。”
皇甫翊頓了片刻,殺意漸漸散發,眼裏的怒意也斂了些,慢慢的,回想起來,六年前那一次,似乎真的是在那家酒店。不怪他不記得,他從未去過那家酒店,那一次是唐欣瑤定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