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少嘉把老賈的屍身橫放在汽車的後座之後調出了來電號碼,竟然是顏清來的電話,陸少嘉的心立刻懸了起來,陸少嘉撥通了顏清的電話幾乎吼著問道:“小清,你是不是遇到危險了?”
鐵錚和顏清等待了半天也沒有攔到過路車,此刻鐵錚正背著顏清趕路,顏清接通了電話問道:“表哥,剛才你怎麽不接電話?我怕影響你就沒有再打,我告訴你,鐵錚算出來你的英雄劍有劫難,你最好注意一些。”
陸少嘉焦急的說道:“已經晚了,現在你有生命危險,快和鐵錚躲起來,最好躲藏在深山老林,不要讓任何人知道你們的消息,這次不許胡鬧。”說完了電話。
顏清放下電話揪揪鐵錚的耳朵問道:“你聽到沒有?”
鐵錚氣喘籲籲的說道:“聽到了,咱表哥肯定麵臨危險,這家夥真不錯,隻顧著關心你,你先下來,咱們好好商量一下怎麽幫助他,我……我都要癱瘓了。”
顏清點點頭說道:“表哥以前從來沒有這麽驚慌過,肯定出大問題了,出發。”顏清說完跳下來抱著鐵錚駕馭飛劍向遠方飛去。
鐵錚本以為顏清會一直抱著自己直奔荊州,可是鐵錚的幸福並沒有享受多久,顏清在路上截了一輛順路車,司機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在這個荒涼的公路上見到有個美女想搭順風車,根本沒用顏清擺手就停下來了,但是當這個司機見到鐵錚笑嘻嘻的抱著雪狸,從一株大樹後麵走出來的時候露出了後悔的神色。
鐵錚昨夜沒睡好,今天又很疲倦,上車之後靠在顏清身上就睡著了,司機聽到鐵錚發出打鼾聲的時候知道機會來了,他不斷的透過後視鏡貪婪的打量著顏清,開始不著邊際的勾引起來。
顏清雙目微垂,彷佛根本沒有聽出不良司機的用意,後來實在感到厭煩了,顏清索性抱著鐵錚假寐,司機點燃一支煙,目光逐漸的詭秘起來,黃昏來臨的時候,路上的車輛已經越來越少,司機在一個轉彎處停了下來,獰笑著打開了後排的車門。
顏清拍拍鐵錚的臉頰,鐵錚迷迷糊糊的“嗯”了一聲,司機已經舉起修車的大扳手說道:“出來。”
顏清故意驚慌的問道:“你想要幹什麽?”
司機色眯眯的盯著顏清高聳的胸膛說道:“你說想要幹什麽?如果你知趣我可以饒了他的性命,出來吧。”
鐵錚揉著眼睛打個嗬欠埋怨道:“你怎麽截了一輛黑車?嗯……困死我了,你解決他,我來開車。”
顏清彈指發出一道閃電打在了司機的鼻梁上,司機哀嚎一聲捂著鼻子蹲在了地上,鼻子本來就是人身上比較脆弱的部位,而顏清的閃電威力不要說這個司機,就連鐵錚挨一下都要顫抖半天,顏清關上車門輕鬆的說道:“搞定。”
鐵錚來到司機身旁,一腳把他踹下了路旁的泄洪溝,幸好這個季節泄洪溝裏沒有什麽水,基本上都是爛泥,讓這個倒楣的司機保住了一條命,鐵錚本來也沒有殺人的念頭,把司機踢下泄洪溝隻是簡單的懲罰他,當然這輛車作為賠償,目前就屬於鐵錚了。
清晨的時候鐵錚駕車來到了荊州,荊州是一個古老的城市,城市裏麵保存了許多古老的建築,顏清幾次拿起電話想要聯絡陸少嘉都放棄了,陸少嘉現在肯定處於極度危險的狀態,這個時候應該防備陸少嘉身邊有敵人,還是謹慎點好。
顏清破例讓鐵錚在鴨尾巷附近找了一個小旅店,這裏的建築古香古色,雖然是小旅店卻別具特色,鐵錚在旅店的頂樓定下了兩個房間,鐵錚現在已經不困了,可惜顏清嫌他是個累贅,讓鐵錚老實的留在旅店之後顏清獨自離開了。
顏清前腳走,鐵錚立刻抱著雪狸逛市場去了,雪狸吃東西挑剔,隻吃一種淺海中生長的梭魚,而且隻吃新鮮的,幸好雪狸的食量不大,而且吃飽一次之後可以三四天不用進食,這是長時間艱苦環境下養成的習慣,所以前天到現在雪狸一直沒有吃東西。
冷眼看上去雪狸和波斯貓很相像,鐵錚抱著雪狸沒有引起任何波動,鐵錚在市場買魚的時候就聽到有人在議論昨天鴨尾巷裏麵發莫名爆炸的事情,荊州安靜得太久了,這麽大的新聞立刻讓閑得無聊的老百姓們激動起來,老百姓的想像力非常豐富,尤其是這麽重大的消息,不僅那些家庭婦女熱烈的議論,就連那些男人們也都神采飛揚的發表自己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