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顏清一直不是很順利,被相思拘禁了好幾天,好不容易逃出來卻被鉤翼夫人以收徒為名變相軟禁,這讓生性自由自在的顏清幾乎悶死,今天終於見到了鐵錚,而且還有如此好的逃跑良機,顏清豈能有放棄之理?
顏清運足了力氣,拖著顏莫寒夫婦向前走,一邊走一邊低聲說道:“再不放手我喊人啦?我就說你們拐騙少女,鬆手啦,拉拉扯扯的多不好,讓人看了笑話。”
就在這時,一個女子的聲音響起道:“顏清,你這是在修練什麽道法?為師怎麽沒有見過?”
顏莫寒夫婦長出一口氣鬆開手,終於來了能壓製顏清的人,可以放心了。顏清白皙的額頭頓時冒出幾條細細的青筋,她不需要回頭就知道那個不要臉而且無恥卑鄙的鉤翼夫人來了,這下想走也走不成了。
顏清本來不想回頭,卻聽到陸少迦驚訝的“啊”了一聲,顏清耐不住好奇轉頭看去,就見到鉤翼夫人、翁佛和陳紀押著一個灰頭土臉、身上有傷、鼻青臉腫的中年人走過來,中年人手中搖著一把撕裂的破扇子,扇子上寫著三個黑色的大字“活神仙。”
玄真瀟灑的搖著破扇子笑眯眯的看著陸少迦,絲毫沒有當俘虜的覺悟,陸少迦不由自主的向前踏了一步問道:“前輩,你怎麽……”
玄真咳嗽一聲說道:“遇到了老朋友,彼此切磋……”
鉤翼夫人抓著玄真的衣領把他拎到身後,冷冷的說道:“真是切磋嗎?你的臉皮越來越厚了。”
玄真露出無奈的苦笑,翁佛不耐煩的說道:“鉤翼夫人,你說要帶走徒弟,那就帶著她趕快離開,我感應到這裏有魔帥殘存的氣息,此地不宜久留。”
顏清輕蔑的說道:“魔帥剛剛離開,說不定他已經感應到了你們,怕死就快跑。”
翁佛冷笑道:“我會怕他?簡直好笑。”
玄真諷刺道:“你不怕他,就是惹不起他,實力差得太懸殊,隻能夾著尾巴做人,就和我現在一樣,憋氣又窩火。”
翁佛大怒,惡狠狠的看著玄真,玄真跳腳說道:“看什麽看?你還能咬我啊?”玄真此刻的樣子與潑皮無賴大有一拚,鉤翼夫人的眉頭已經深深的皺起,顯然覺得玄真很丟人。
陳紀攔在他們中間說道:“算了,大家畢竟相識一場,沒有必要惡語相向,君子絕交口不出惡言,做人要厚道。”
翁佛“呸”了一聲說道:“我不認識這個淫賊,看他一眼都覺得惡心。”
鉤翼夫人聽到“淫賊”的時候,臉上升起兩朵紅雲,顏清看出了苗頭,幸災樂禍的說道:“鉤翼夫人,你臉紅什麽?”
玄真放聲大笑,色迷迷的看著鉤翼夫人修長的雙腿、纖細的腰肢和豐滿的臀部,那神態比色狼還色狼。鉤翼夫人胸口急促的聳動著,勉強用鎮定的語氣說道:“顏清,這就是你對待師傅的態度?”
顏清不屑的看著鉤翼夫人,一副你能耐我何的囂張態度,鉤翼夫人沉下臉說道:“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再敢冒犯我,就算你跪下來求我也沒用,日後你會知道什麽是後悔。”
顏清正要反唇相譏,玄真突然說道:“有魔帥的氣息,他好像過來了。”
翁佛抓著玄真的脖子提了起來,強行把玄真的臉轉向自己說道:“我們誰都沒有感應到,你撒謊也應該有點兒自知之明。”
今天在路上遇到玄真的時候,翁佛他們緊張的以為不見得是玄真的對手,可是交手之後才發現玄真修為退縮的很厲害,翁佛一個人就把玄真生擒活捉了。現在玄真大言不慚的說感應到了魔帥的氣息,這分明就是故弄玄虛。
翁佛話音剛落,魔帥的聲音飄緲的響起道:“是嗎?”
翁佛的身體立刻僵硬了,魔帥果然來了,眾人都順著魔帥的聲音望去,魔帥和佟老正從遠方走過來。鉤翼夫人皺起眉頭說道:“他是奔咱們來的,準備撤退。”抓著玄真的胳膊就要拖著他溜走。
玄真微微的搖搖頭,玄真感到魔帥的氣息已經鎖定了自己,隻怕魔帥是奔自己而來,這次有麻煩了。鉤翼夫人不動聲色的側步擋在玄真的麵前,魔帥的目光明明看著鉤翼夫人,鉤翼夫人卻感到魔帥的目光似乎穿透了自己看著身後的玄真。
魔帥灑脫的背負雙手猶如閑庭信步,看似緩慢卻迅速的帶著佟老來到了眾人近前,看著鉤翼夫人說道:“恭喜你抓住了大仇人,不過本帥有一事不明,希望找玄真探討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