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何人？區區一個戰朝欽天監後人，怕還沒有這種本事吧。”
百裏連山不相信一個普通的欽天監後人，就有左右九皇子決斷的能力。
論武功，牛寒山的實力在先天高手中，隻能算中等。別說和他比，就是和非道比，也高明不到哪去。
可就是這個一個比他還弱的人，竟然如此神秘，百裏連山心中生疑。
牛寒山咧嘴笑道：“我是誰，我可不就是牛寒山。”
“你耍我！”
百裏連山陡然大怒，雙手握拳，內力鼓蕩。
牛寒山慌忙叫道：“別，別動手，我可不是你的對手。我的禦心咒能克製歡情紅顏賦和九皇子，對你這種人，可一點用處都沒有。”
牛寒山好像真的很害怕，他躲到巨熊後麵，做出一副隨時要跑的樣子。
百裏連山皺眉問道；“我是哪種人？”
“哎，你我心知肚明，又何必一定要說出來。戰朝之時，司掌天下武學的國師，和觀察天象，推測未來的欽天監，可是很好的朋友。”
“是嗎？既然是朋友，你可否告訴我，‘歡情紅顏賦’中的紅顏佳人，到底是誰？”
歡情紅顏賦，歡使渡雪，已經死在赫連關；情使二姑娘， 他見過。
還有一個是誰，百裏連山很想知道。
牛寒山聳肩說道：“我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
“對，我不知道。怡心娘娘死前，把‘歡情紅顏賦’交給了天璽帝。天璽帝因為心中愧疚，所以數百年來，一直隻培養三種品性的女人，作為娘娘的替身。”
“替身？”
“嗯，怎麼說呢？”牛寒山撓頭想了會：“算是一種思念和寄托吧。”
“歡使是娘娘還在青樓為歌姬的代表，情使，形似娘娘和還是皇子的天璽帝苦戀。至於紅顏佳人，她象征著被傷後的怡心娘娘。”
“歡使和情使一直在夢國訓練。唯有紅顏佳人，從挑選，到授予武功；直到死，都不會出現在夢國一步。所以我真的不知道。”
牛寒山的樣子不像做假，百裏連山陡然問道：“那定國劍呢？為什麼二姑娘說，它具有毀掉夢國的能力？”
“她沒騙你，定國劍確有毀滅夢國的能力，隻要你能帶走它。”牛寒山緩緩的說道。
“早在數百年前，這裏到處都是冰原。連天缺門的亂石區，也是一片茫茫冰原。天璽帝發現北之極點的寒氣源頭，他用至陽的定國劍鎮壓，才讓夢國變成適合人居住的地方。”
“一到失去定國劍的熱力鎮壓，北之極點的寒氣就會再次噴發，肆虐整個夢國。到時候，即便是先天高手，也不能在這裏長期生存。”
“這件事，後五道的人不知道。所以，斯琴小醉沒有騙你，她的先輩隻知道天璽帝答應的事：隻要有人能帶走定國劍，他就引頸就死。”
“吸……，一把劍就能鎮壓整個寒氣源頭？抗衡天地之威？這，這……”
百裏連山倒吸一口涼氣，他不知道改怎麼形容。
牛寒山詭異的說道：“百裏連山，你還記得‘夜月蠻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