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月琴見狀微微一笑,轉身出門,向隔壁房間走去。沐風皺著眉看了床上的雷澤幾眼,想了想,麵露喜色的也向隔壁房間走去。
看見沐風推門進來,蘇月琴佯嗔道:“我要睡了,你還跑過來幹什麽?”
沐風做出一副可憐的樣子,走到蘇月琴身邊,拉著她的手道:“月琴,你也看見雷澤的樣子,那讓我怎麽睡啊?”
蘇月琴依舊板著臉道:“你可以去找田伯,讓他再為你開一間房不就行了?”
沐風苦著臉道:“這麽晚了,你讓我再去打攪別人,說不定田伯一怒之下,把我們三個都掃地出門,那不就糟了?實在不行,我隻好回去打地鋪了。”說著垂頭喪氣的向門外走去。
看著沐風的背影,蘇月琴緊繃的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沐風慢慢走到門口,突然隨手把門關上,轉身向蘇月琴撲來,口中叫道:“月琴,你就可憐可憐我吧!”
蘇月琴猝不及防之下,被沐風一把抱在懷中,正要叫喊,沐風已經吻了上來。
沐風的舌頭破開蘇月琴的雙唇,輕輕吸吮著她的香舌,一雙手伸到她的衣內肆無忌憚的撫摸。
蘇月琴開始還掙紮幾下,很快就放棄抵抗,熱情的回應沐風,柔軟的身體在沐風懷中不停的扭動,清澈的眼中也蒙上一層迷醉的水霧。
良久,沐風停了一下,看著懷中已是衣衫不整、麵色潮紅的蘇月琴,輕聲笑道:“現在舍不得趕我走了吧?”
蘇月琴略微平靜,臉紅如火的喘息道:“你現在就出去,我絕不會留你。”
說話時,沐風的手悄悄伸入蘇月琴的敏感地帶,輕柔的撫摸。蘇月琴的話突然一頓,臉上的紅潤更深,咬咬嘴唇,聲音也變得有些顫抖:“被人知道了不好。”
沐風輕聲笑道:“你已經是我的妻子,別人知道又有什麽關係?”說著抱起蘇月琴,將她放在床上。
蘇月琴也不再說話,任憑沐風解去兩人的衣衫,恣意的親吻著她的每寸肌膚。在沐風的親吻下,蘇月琴很快就情動如火,發出酥骨的呻吟,完全放開一切,與沐風抵死纏綿。
清晨,沐風從沉睡中醒來,懷中的蘇月琴仍在睡夢之中,赤裸的肌膚還留著昨夜激情的痕跡,清秀的臉上帶著一絲滿足的微笑,白玉般柔軟的手臂搭在沐風胸前。沐風勉強按捺心中的衝動,輕輕的從蘇月琴的粉臂中掙脫出來,穿上衣服,來到院中。
昨日來時已是深夜,三人並沒有注意周圍的環境。現在沐風來到院中,這才發現他們所在的小院就在湖邊,院門外不遠處就是一望無際的泛葉湖。清晨的陽光落在湖麵,泛起點點鱗光,湖麵上已經可以看見點點船帆,岸邊的垂柳在微風中搖曳生姿。
沐風來到湖邊,看著眼前的景色,隻覺得神暢意舒,忍不住慢聲吟道:“閑來無事不從容,睡覺東窗日已紅,萬物靜觀皆自得,四時佳興與人同。道通天地有形外,思入風雲變態中,富貴不淫貧賤樂,男兒到此是豪雄。”
“好一個『道通天地有形外,思入風雲變態中』!”
突然,從沐風身後傳來一陣清朗的笑聲。沐風回頭,隻見田伯和一個清瘦的老者走來。老者麵容古拙,身材修長,舉止之間給人清越出塵的感覺。
看見沐風,田伯對老者道:“莊主,這位就是昨夜借宿的客人。”
沐風聽見田伯的介紹,忙上前見禮,道:“昨夜冒昧打攪,多虧貴莊收留,我等真是感激不盡。”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剛才聽公子所吟,深得道中三味,有機會還要多多指教。”老者朗聲笑道。
沐風臉上微微一紅,道:“剛才不過是拾前人的牙慧,讓莊主見笑了。所謂道中三味,豈是我這無知小子所能理解?”
沐風正在和煙雲莊莊主說話時,蘇月琴和雷澤都已經起來,聽見他們的說話聲,也都來到湖邊。看見沐風似笑非笑的目光,蘇月琴臉上微微一紅,轉頭向湖中望去,看見湖中的景色,忍不住驚歎出聲。
蘇月琴現在修為大進,平時一舉一動之間都帶著和諧的韻律,彷佛和周圍的環境合為一體。
看見蘇月琴出來,煙雲莊主的眼中閃過一絲驚異的目光,笑道:“泛葉湖的景色,就以清晨最美。煙霞籠罩中,波光萬頃,就是我這個在這兒居住了幾十年的人,每次見了,仍然心醉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