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世站在門口猶豫:裏麵那個女人已經完全讓他記憶不起來。印象中丹若陽的妹妹丹姝自小就長著一張魅惑人心的臉,內心如同那張臉,蛇蠍狠毒。隻不過四五歲的小丫頭,幾次三番將宮裏年輕的侍衛耍弄,更好幾次陷害隻比她大一歲的丹若陽。現在這個人說來助他修行,他其實並不十分相信的。
剛才她說在床上等他,會不會推開門見到不該見的……正想著,門內傳來她銀鈴般地輕笑,“怎麼?不敢進來?”
柳世倒不是不敢,就是看到了什麼,他也完全可以克製自己。
柳世推開門,並未看到她。
他緩步往裏走,丹姝正手執烏木梳悠閑地梳著頭發,那長發如瀑披散在月牙白的內裏長衣上,就像上好的墨汁暈染在宣紙上。她靜靜地坐著,就是一幅畫。
丹姝轉過臉來,絕美的容顏如珠似玉。
她嘴角微翹,站起來走向他。
纖腰似蛇擺動,仿佛不堪盈盈一握。豐滿的形狀包裹在裏衣中,越是行走越勾勒出姣好的曲線,而那兩根束縛的綁帶鬆鬆扣著,配合著她似乎剛沐浴完的霧蒙蒙的眼神,氤氳而風情。
隻需一扯,女人的胴體能立刻出現在眼前。
柳世移開眼睛,別開臉,“你怎麼隨口說謊?你有孩子了?有也不是我的。”
在他的世界裏,女人是不會隨便拿這種事情胡謅的。
下一刻,柳世隻覺唇上一軟,他心裏一驚,灼熱的對方的舌頭已經滑進自己的嘴裏,還來不及思考,那溫香的氣息便充斥他的口腔,盈滿他的鼻尖。倏地,一顆微小的圓形物體滑入他的喉頭。對方的唇還停留在他嘴裏,一陣異樣的感覺鑽入腦後,他伸手抓住女人的頸項,手心滑膩的觸感讓他皺了皺眉,拉開女人,柳世問道,“你給我吃了什麼?”
女人不怕死的笑起來,曼妙的身體隨著笑顫動著,柳世這才發現她已經不知何時衣衫半褪,整個身體靠在他身上,“你是不是感覺麻麻的,酥酥的?”
他隻覺身體有些發燙,一股熱火鬱結胸中。
“解藥拿來!”
為什麼會對這個女人防不勝防,柳世在心裏默念丹若陽的名字,該死的都是因為他還沒有完全忘記她!
強自提氣讓自己鎮靜,他用力推開對方,低頭喘息,隱忍道,“快點。”
對方被他推離,忽然沒了聲音。
他抬頭去望,眸色一深:女人站在不遠處,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柳世隻覺胸膛起伏迅速,他猛地轉身,拿起桌上油燈燒在自己手上,一陣疼痛使得自己短暫清醒,難道他中了媚藥?這種東西,她竟敢有?
她到底還是不是女人?丹若陽究竟這些年是怎麼約束她的?
“你!”丹姝掩飾住內心情緒,“你以為這樣就行了?”
她一絲不掛,走向他,柳世索性閉起眼睛。
“今晚的女色考驗,看來你是過不了關了。”她一把拉住他燒傷的手,放在自己起伏的波峰上。柳世想掙紮,卻發現自己像被定住了!
掌下的柔軟讓他戰栗,這個妖女偷學了丹若陽的陰陽訣?難怪說自己沒有武功了,陰陽訣根本就是沒有武功的人才可以練的……
心思流轉,他的身體竟被軟軟的放在了床上。
柳世清楚的感覺到某個部位的賁張,他驀地睜開眼,正望見丹姝眯著略顯狹長的眼睛若有所思地看他。
見他看她,丹姝莞爾一笑,傾身覆向他,“讓我看看你長大後的身體”她一邊說,一邊伸手拉開他外衣的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