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曉瀾抓了一張紙巾，胡亂在臉上擦著。
看佟曉瀾的樣子不順眼，陶意雲一把拿走那張紙巾，丟了。然後拿一張幹淨的，細心地幫佟曉瀾擦擦嘴上的油，問她：“誰潑了你咖啡？”
“我不告訴你！”佟曉瀾悶聲，卻是語氣堅定地說：“我得自己和她們玩！”
陶意雲笑了，這一點上，佟子的性子和她倒是如出一撤。
希望那些可惡的女人耐玩些，畢竟佟子的段數比較高。
“她們為什麼潑你咖啡？”陶意雲一邊問，一邊換了一張紙巾，繼續給佟曉瀾擦臉上的眼淚。
擦幹淨佟子的臉以後，陶意雲又給她拿了一個烤串。
佟曉瀾哼哼了幾聲，使勁咬了一口烤串，似乎在發泄，有些憋屈地說：“誰知道？”
“她們和你說什麼了嗎？”
“他們說我潛規則。”佟曉瀾憤憤地說：“姐姐那是實力派！”
這還自稱姐姐了，陶意雲笑了，說：“我相信你。”
佟曉瀾心裏很受用，臉上卻傲嬌地說：“我才不要你相信，姐姐本來就是實力派的！”
陶意雲笑，忽略了佟曉瀾的傲嬌，趁著佟曉瀾微醉，繼續問她：“他們說你潛了誰？”
“說是肖經理，我根本不認識這個人好不好？”
陶意雲聽聞是姓肖，想到了肖成彥，於是接著問：“你和肖成彥說話了？”
佟曉瀾又喝了一杯酒，醉醺醺地說：“是啊，我看見他，隨便扯了兩句。”
佟曉瀾說是扯，其實就是吵了兩句。
不同的人看的不同，別的設計師以為佟曉瀾搞潛規則了。
在節意，除了高不可攀的總裁以外，最受歡迎的就是這個經理了。
肖成彥長了一副好皮囊，嘴巴也甜，不像季淵一樣高冷，所以更是甚受女職工喜歡。
“難怪。”陶意雲擦擦嘴，眼裏滑過暗芒。
佟曉瀾醉醺醺了，不知道陶意雲是什麼鬼意思，隻是下意識地答她兩句。
這一餐吃的很歡，也吃了很久。
佟曉瀾喝醉了，陶意雲打了電話讓肖成彥過來接她。
為什麼要叫肖成彥？
哦，因為是肖成彥害佟子不高興的。
況且，陶意雲沒辦法把佟曉瀾弄回她的房子去，肖成彥上次幫佟曉瀾拿行李時去過，是知道地址的。
當之無愧的好人選。
陶意雲自己都佩服自己英明決定。
肖成彥在酒店，約了女人，正要來幾發的，就接到陶意雲的電話了，而且言之鑿鑿，理由充足。
肖成彥很想懟陶意雲一句你憑什麼命令我，不過幸好千鈞一發之際，他理智了。
狗屁的憑什麼，淵哥那副恨不得把自己所有的東西都免費送給陶意雲的樣子，還需要憑什麼嗎？
肖成彥默默問了地址。
“我他媽！”一掛電話，肖成彥就開始罵娘了。
最後，還是認命地從那女人身上起來，開車去找佟曉瀾她們。
肖成彥來得挺有速度的，把人交給肖成彥，陶意雲非常放心地回家了。
看了看時間，已經快要二十二點了，更是加快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