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被小蓮碰過,她沒有放在身側貼著衣服,反而一直和她雪色的裙子保持著一點兒距離,這個小動作小蓮沒有發現。
張小姐終於認出自己,小蓮笑了起來。但是聽了她的問題,小蓮捏了捏衣角,說:“剛剛不是說了嗎?我……我被太太趕出來了。”
“廢……”張心雪壓了壓自己不悅地心情,從包包裏拿出兩張紅色的毛爺爺遞給小蓮,說:“你先去給自己換一下衣服,到時來張家找我。”
小蓮歡快地接過錢,“是,小姐!”
這個傻子樣,張心雪臉上是在憋笑的。
白撿的奴隸,還傻不拉幾的,不要白不要。
在看見小蓮走了之後,張心雪才去了附近的便利店買了一瓶礦泉水,嘩啦啦地都倒到她的左手去。
一瓶過後,她覺得還不夠,又買了一瓶繼續洗,洗幹淨以後,張心雪的右手從包包拿出紙巾,給自己擦幹左手。
便利店的對麵,回來問張家地址的小蓮一雙眼睛瞪大了,看著張心雪的動作。
她又低頭看看自己的手,不是很好看,這幾天曬得也有點黑,不過洗的很幹淨。
怎麼會這樣?
…
陶意雲拎著奶茶推開辦公室的門,高興地說:“阿萌,我回來啦!”
坐在季淵旁邊還有一個男人,那人驚訝地問季淵:“她這是再叫你?”
季淵沒吭聲,抬眸看著陶意雲,眸裏看上去是溫柔裏,還有著點不滿,至於他不滿什麼,別人不知道。藏在他眼底最深處卻是一些見不得光的陰暗偏執。
陶意雲拿出一杯奶茶,給季淵插上藍色的吸管,遞給他。
季淵拿過奶茶,放在手邊,但是沒有喝。
季淵旁邊坐的那個人驚訝極了,瞳孔微微張大,看著季淵和陶意雲,眼珠子轉來轉去。
終於是忍不住了,那個人出聲問:“嗨,小姐你是誰?”
陶意雲還未開口,季淵就冷冷地說:“這是我妻子,領過證的。”
他說著,還一把將陶意雲拉到懷裏,按在他腿上。
聽著季淵的語氣,怎麼說?居然還會有點兒自豪驕傲的意味,徐凱風驚訝地打量了一眼陶意雲。
季淵攬著陶意雲,把她的腦袋按在自己胸膛上,不滿地出聲:“姓徐的,你該去工作了。”
“我這不是還沒有辦公室嗎?”
“外麵有秘書請假了,你去將就一下。”
“這麼狠!”徐凱風摸摸鼻子,指了一下陶意雲說:“你不打算讓我見過嫂子嗎?”
這個時候,乖乖在季淵懷裏的陶意雲也抬起頭來,問:“淵淵,他是誰?”
季淵看著她,眸裏盡是溫柔,給她解釋說:“徐凱風,公司的股東,剛從歐洲回來。”
難怪不認識她。
陶意雲又掃了一眼這個人,西裝革履,前麵的頭發都梳到後麵,噴了發膠,看上去是一個剛毅利落的男人。
季淵把陶意雲的腦袋扳向自己這邊,眉頭微微皺起來,不悅地說:“陶意雲,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