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一想,季淵不自覺退開了幾分。
“怎麼了嘛?”陶意雲拉他的衣服聲音帶著嬌軟,像是撒嬌一樣。
季淵的眼神有一點冷,突然就退開了她,然後邁步離開這張沙發。
陶意雲馬上去追,卻遇上了季爺爺,季爺爺也穿著工整的禮服,蒼老的臉上麵有著深重的威嚴,他對陶意雲說:“你跟我來一下。”
“好的爺爺。”陶意雲不舍地看一眼沒入人群的季淵,跟上季爺爺。
她沒有發現,後邊有人看她笑話。
蔣景琿對範馨婷說:“瞧,意雲把她男人氣跑了。”
“怎麼聽你的語氣挺幸災樂禍?”
“那是,我就是見不得他們陶家人這麼囂張。”蔣景琿哼哼,“她爸輕而易舉騙走了我姐姐,現在她也想把我們首富騙走!”
“又不是你家的誰,你緊張什麼?”範馨婷輕笑著看遠處季淵,“沒準人家還挺樂意的。”
“這我無話可說。”蔣景琿心裏吐槽了下季淵,一邊說著,他突然就抱住範馨婷了,湊在人家耳畔,聲音帶著幾分撩撥,“寶貝兒,我追你這麼久,心意你也看見了,你什麼時候從了我?”
蔣景琿今年三十好幾,一成熟男人了,魅力無邊,作為一個在市裏麵位高權重的人,就偏偏喜歡範馨婷,對她好得沒話說。
市中心那個奶茶店麵,就是他給她爭取過來的。
每天早上上班之前都去她奶茶店裏麵送過玫瑰。
中午晚上會盡量抽出時間陪她出午餐。
周末有空還會去牧場親自幫她擠牛奶。
這樣的事情,數不勝數,從物質方麵到女人最需要的陪伴,他無一不是細心做好。
但是人家範馨婷拽,就是死活不鬆口,自己都三十了,也不怕老了沒人要。兩個人情投意合做那事,這女人也是提起裙子就不認人。虧得蔣景琿這些年無數次付出祖傳的二十三對染色體,到現在連個男朋友的名分都撈不到。
話說對季淵,蔣景琿也不是沒有羨慕,他也想和範馨婷來一個奉子成婚,可人家沒給他機會啊!
蔣景琿覺得自己太難了,上輩子一定一定是一道難倒眾生的量子物理題。
“不領證,一切都好說。”
蔣景琿一個生氣,把範馨婷放開了,哼哼一聲走了。
範馨婷對他有點無奈,幹嘛要認真呢?都是成年人,在那方麵互相安慰不就好了嗎?結婚了還要離婚,多麻煩,而且浪費錢,一共要要二十一塊呢!
不一會兒,這男人又粘過來,“還有一個特別充分的理由——“我怕你這麼蠢被人欺負,你是我帶過來的,還是看著點。”
範馨婷隻是溫雅地笑。
蔣景琿暗罵,就是個披著溫雅外表的狐狸精,勾得他不要不要的!
宴會的場所特別大,很熱鬧,聲音熙熙攘攘的像菜市場,不過這裏麵的人多少有一點自視清高,擺出一副‘我是闊佬’的樣子,搭著優美動聽的鋼琴聲做背景音樂,便少一分菜市場樣子,多一分高檔宴會的格調。
遠一點的那邊,季淵和季祝霖在一起,沒有人敢上來搭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