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還是有很多人不怎麼相信陶意雲的,雖然陶意雲的水平大家都知道,可到底年輕了些。
不過有了沈恒明帶頭,又迫於陶意雲的冷氣,於是大家不得不都退出來。
陶意雲第一次在做手術前緊張了,這是大忌。
她冷靜了一下,才開始去帶手套。
沈恒明和他的兄弟們在外麵心驚膽戰地等了整整三個小時,才看見陶意雲臉色蒼白地從房間裏麵出來。
“怎麼樣了?”一大群人湧上來七嘴八舌地問。
“應該明天早上會醒來。”陶意雲答道。
那些兄弟頓時送了一口氣,才發現陶意雲手裏居然有一個試管,裏麵裝著血,正想問一下。
陶意雲說:“我現在要去配藥。”
沈恒明站出來,對陶意雲說:“這裏有東西,我帶你過去。”
“好。”陶意雲應了一聲,有些奇怪。這裏似乎很俱全,就像一個據點一樣,季淵到底是幹什麼的?
沈恒明很有眼色地解釋了一句:“是白醫生的實驗室。”
陶意雲聞言,有些激動,那老頭的實驗室,估計儀器很俱全。
果然不出陶意雲所料,不僅是儀器,連陶意雲需要的藥品也一應俱全。陶意雲驚喜極了,頓時精神起來。
白敬勝一下飛機就趕過來了。
“那小夥子呢?”白敬勝問季淵的手下。
“白醫生,在這邊。”到底是不放心陶意雲的治療,其中一個引著白敬勝去了季淵所在的房間。
白敬勝仔細檢查過季淵,問:“誰給他做的手術?”
到底不敢造次,於是那個帶白敬勝上來的人說:“陶醫生。”
“咦?那個小丫頭?她在哪裏?”白敬勝表示非常驚訝,又問。
白敬勝自然認識陶意雲,畢竟陶意雲是醫學界新晉的大佬,而且白敬勝和陶意雲算是有點交情。
“實驗室。”那人答了一句。
“我過去看看。”白敬勝沉下臉來。
那人不放心地看了一眼季淵,問:“那,淵哥他?”
白敬勝擺擺手說:“沒事沒事,明天早上就能醒。等小丫頭把藥劑配出來他就沒事了。”
這下季淵的手下驚呆了。
白敬勝去了他的實驗室,還不知道那丫頭會把他的實驗室搞成什麼樣呢!
白敬勝過來時,陶意雲剛好把解去導致季淵昏迷的藥弄出來了,正要給季淵送去。
沒想到實驗室還沒有出去,就已經碰見白敬勝了。
“hello,老頭。”陶意雲心情不錯,自認為禮貌地打了一個招呼。
白敬勝仔細打量了一遍他的實驗室,大呼:“oh,my gad!你都幹了什麼?”
“沒幹什麼啊,稍微借用了一下你的儀器,再稍微用了一下你這裏的藥品……而已。”
白敬勝扶著他的儀器,瞪著陶意雲,“damn it!”
陶意雲理所應當地說:“我這是為了就季淵。”
“哼!”白敬勝冷哼一聲,沒再說什麼。這個實驗還是季淵幫他建起來的,他總不能這麼小氣吧?
白敬勝已經六十多了,因為最近住在國外,學著國外的學界大咖一樣,蓄起了一大把胡子,剛剛過來胡子都亂了,因為生氣而一顫一顫的。
陶意雲略有些嘚瑟地笑著說:“改天請你喝酒,現在你慢慢收拾這裏吧!”
白敬勝馬上就說:“我要喝賴茅。”
逮著機會就坑人。
陶意雲涼涼撇了一眼白敬勝,說:“別想太多,最多一個白酒。”
白敬勝狐疑地問:“那小夥子不會苛待你吧?”
陶意雲白了一眼白敬勝,說:“沒有。”
白敬勝不滿說:“沒有你還這麼小氣?”
陶意雲說:“那就算了吧,連白酒都不要喝了。”
白敬勝忙說:“別呀,別這麼小氣。”
“哼!”輪到陶意雲傲嬌地哼了一聲,把藥劑給季淵送過去。
白敬勝看著實驗室,哭喪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