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暈了?”
一道身穿破舊衣物的修士踏空而行,走到了淩子天的麵前,挑眉說道:“這個小家夥有點意思,竟然沒死?”
“先救過來再說吧!”
這修士落到地麵伸手一揮,一股難以表明的精神力迅速傳入了淩子天的腦中,隻見淩子天的額頭處突然浮現出一枚淡紫色的符號,修士看著這枚符號陷入了沉思,緊接著符號迅速消失出現了一個金色的朦朧小人,這小人的雙手中各自拿著一柄金紅色的小型狂刀和一杆金黑兩色相間的長槍!
“唔。”
昏迷的淩子天突然蘇醒,他輕輕的呻吟了一聲說道:“好痛啊!”
“你是?”
淩子天剛蘇醒就看到眼前蹲著一個身穿破舊衣物的人,他不禁出聲問道:“你一直在這裏?”
“哈?小娃娃,你就這麼和長輩說話?”
那修士見淩子天蘇醒後不禁一愣,心中想道:竟然這麼快就能利用侵入身體的精神力來調整自己,看來我得多出一個師弟了!
“長輩?”
淩子天起身打量了此人一眼,開口說道:“你也不老啊,怎麼就成長輩了?”
那修士聽著淩子天話頓時瞪大了眼睛,他手指輕輕一彈,淩子天瞬間覺得有一座大山壓在了他的身上,他的身形不禁向下一沉,那修士看著被精神力壓的趴在地上的淩子天說道:“看來我得教教你怎麼和長輩說話!”
“你個死老頭子,有本事讓我站起來!”
淩子天很是嘴硬,但是他的心中卻很是震驚:剛剛壓倒我的,是精神力!
“滿口粗鄙之語!”
那修士厲喝一聲,淩子天的身形竟然直接嵌進了地裏!周圍的地麵都因為這股精神力而出現裂縫,就連樹木也開始顫動起來,樹葉在這精神力的控製下變成了一把把殺人的利器!
“怎麼回事?”
昏迷的河裏·活被這震動吵醒,她揉著迷蒙的眼睛看到了眼前的人形坑洞,而在人形坑洞的正前方還站著一個破破爛爛的人,可怕的是,河裏·活竟然在這個人的身上沒有感知到一點靈力,也就是說眼前的這個人不是修士!
那為什麼眼前會出現人形坑洞呢?難道說,坑洞裏麵的是淩子天!
河裏·活想到這裏迅速站起上前就是一掌,隻見周圍的靈力迅速躁動向河裏·活的掌心凝聚,緊接著一隻藍色的巨大手掌向那人拍去,隻見那人耳朵一動,伸手向那巨大手掌一揮,巨大手掌在發出巨響後竟然瞬間消散,河裏·活身形向後一退,嘴角竟然流出了一絲鮮血!
“你是,河裏·秀的妹妹?”
那修士看著後退一步的河裏·活疑惑道:“好熟悉的靈力波動。”
“你是誰,為什麼會知道我姐姐?”
河裏·活看向那修士的目光中充滿了戒備,手中黃光一閃,原本被甩到旁邊的葫蘆迅速縮小飛到了她的手上,河裏·活拿著手中的葫蘆直接向那修士擲去,那修士看著飛來的葫蘆眼中不禁出現一絲戲謔之色,隻見他的身後突然出現了數柄細劍,在精神力的控製下突然射出死死的抵住了那飛來的葫蘆!
“你到底是誰?”
河裏·活嬌喝一聲,飛出的葫蘆竟然又增大了幾分,那修士見增大幾分的葫蘆竟然爽朗一笑,飛出的幾柄細劍突然用力,直接刺穿了葫蘆向河裏·活射去!
“啊!”
被嵌進地裏的淩子天怒吼一聲終於站起,他直接凝聚金鍾擋住了那幾柄細劍用靈力一震將其震落,淩子天看著把葫蘆打成碎片的修士問道:“報上你的名字!”
“張大炮!”
張大炮環抱著胳膊說道:“你的名字呢?”
“淩子天!”
淩子天報出自己的名字後心中想道:張大炮?這算名字嗎?怎麼聽起來這麼像外號?
“淩子天。”
張大炮喃喃道,心中更加堅決了一定要讓師父把他收為徒弟!
“你是,張大炮?”河裏·活看著渾身破舊衣物的張大炮震驚的問道,“你真的是我姐夫?”
“小屁孩子終於認出我了!”
張大炮看著認出自己的河裏·活不禁爽朗一笑,他笑完便看向了戒備的淩子天,此時的淩子天也是很懵,怎麼這個邋遢的修士會是河裏·活的姐夫,而且他的名字為什麼這麼奇葩?
“姐夫,我想死你了!”
河裏·活認出自己的姐夫後迅速上前就是一個熊抱,張大炮摸著自己的亂糟糟的頭發傻傻的笑著,淩子天見兩人竟然從敵人變成一家人,心中不禁出現了一絲難過之意,自己為什麼一直都是孤零零的一個人呢?
“嘭!”
正當張大炮和河裏·活相見準備互相訴說時,一聲巨響突然響起,森林裏的許多妖獸竟然紛紛現身各自逃跑,這個景象讓淩子天很是疑惑,難道傳來巨響的地方有什麼東西在震懾它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