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長的林肯車終於打開,鏗鏘有力的皮鞋聲,一聲聲的傳來。
修長的雙腿帶著一貫的優雅,每一聲都像是敲打眾人的心尖上。
看到下車的男人後,圍觀的人急忙的閉上了嘴,生怕說錯了一句話,剛才那義正言辭的正義感立馬消失殆盡。
天空因為剛剛雨水的衝刷而顯得格外的湛藍。
景城的夏季是否很長,即使是傍晚天空也是透亮。
男人站姿筆挺,渾身散發著王者氣息,英俊尊貴,臉上的表情卻是地獄般的殘酷,麵對躺在地上渾身是傷的少女毫無歉意。
許歡顏躺在地上抽搐著身子,大腿處隱隱發疼讓她無法站立,她側躺在地上看著他,因為視線過於模糊讓她無法看清男人的樣貌。
憑著那冷冽的氣息,卻能感受到他強大的氣場。
“是你自己撞上來的”男人的聲音沒有一絲起伏,冰冷的如同北極的寒冰,是否他的聲調一貫如此。
強勢的把所有的過錯都歸罪與她,即使許歡才是受害者。
男人細細的打量著身上的那張臉,她的美,可以輕易勾起任何一個男人的保護欲,唯獨除了他!
“倒是有幾分姿色”男人的話語中帶著輕浮和戲謔,儼然把她當成了一件商品。
裴承俊臉上殘酷邪佞笑意像惡魔的荊棘蔓藤一樣,勒住許歡顏的喉嚨,穿透她的心房,讓她動彈不得,亦無路可逃。
初次見麵,許歡顏就覺得他身上的氣息讓人害怕,仿若,他是地獄裏爬出來的撒旦。
“放手”許歡顏艱難的開口道“請放開我”她大腦一陣眩暈,當渙散的目光漸漸的聚焦成一點時,許歡顏才看清眼前的男人。
是個20好幾的男人,超過一米八的偉岸身側,一身剪裁合。體的深色阿瑪尼襯衣,襯衣的每一個棱角都穿的很平整,完美的勾勒出男人厚實的胸膛和寬厚的肩膀。
好久,許歡顏好不容易跛著受傷的右腿從地上站了起來,她深深地吸著氣,胸部壓抑的起伏著,抬頭,這才看清男人的樣子。
是個極盡妖孽長相的男子。
男人的五官極為深邃分明,濃密的短發打了摩絲被整理的一絲不苟,右耳上戴有一枚鑽石耳釘,讓他整個人徒添幾分神秘的you惑。
當裴承俊注意到許歡顏在打量他時,男人的眸子愈加幽深,還沒有一個女人敢如此光明正大的打理他“你在看什麼?”
他的聲音冷的讓人打顫,如同北極飄來的寒風,是否別人多看了他一眼都覺得是不敬。
許歡顏急忙撇過頭,全身的神經都緊繃著“希望你以後開車能注意到前方,如果小孩子出了事情,他們的父母會很傷心的,所有希望你以後注意點”許歡顏的聲音細小如蚊,在這個男人麵前恐怕沒幾個人敢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