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個好天氣,姑娘何不和在下聊聊天。”黃袍男子說。
“聊天?我已經沒這心情了。不過謝謝你把我救出來,呀,我的背包還在客棧裏呢。”肖思藝來回走動。“裏麵有我的銀兩,衣服,日記本,還有台燈。”邊說邊捶手。
黃袍男子眯著眼盯著肖思藝看,心裏想:雖不是美人但好歹是個妞。
肖思藝突然兩隻手抓緊黃袍男子的兩隻胳膊:“公子你人這麼仗義,能不能把我的背包取回來呀?它還在客棧小二手裏。”
“你的包是什麼樣的?我可以叫我的手下幫你取回。”黃袍男子說。
“是粉色的,前麵一個小口袋,後麵一個大口袋,大口袋的拉鏈上有個維尼小熊的掛飾,跟這裏的包袱都不一樣的。”肖思藝望著黃袍男子說,因為這個黃袍男子身高足足有一米七八將近一米八。
黃袍男子微微一笑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他把一隻手搭在肖思藝的肩膀上說:“姑娘你到我家坐坐喝喝茶,你的包袱我會派手下拿回給你。”說的很隨意好像不把肖思藝的包當回事,而他說完後手順勢從肖思藝的肩膀摸著一直摸到頸脖眼看就要到臉頰,肖思藝脖子一縮往後退後兩步。
“你幹嘛?我就在這等不行嗎?”肖思藝已經起了警惕,爸爸曾經告訴她女孩子的身體,還有臉是不能讓陌生男人摸的。
“你是不信我咯?”說著就拿起肖思藝一隻手撫摸了一下。
這時肖思藝才醒悟,這人原來是個輕浮的公子哥,“你鬆手!”肖思藝一下子就甩開了黃袍男子的手,讓後調頭往黃袍男子的反方向跑。
一路上也沒見黃袍男子追過來,奇怪?這人怎麼沒追?
肖思藝隻敢往大路上跑,突然一隻白嫩的手拍了一下肖思藝的肩膀,“姑娘別跑了,那人沒追來。”是女人的聲音。
肖思藝回過頭來看是個紅衣女子,臉上塗了胭脂水粉,但看得出年紀大概三十七八歲。
“你是?”肖思藝有點緊張,她怕生人。
“我剛剛在客棧什麼都看見了。”紅衣女人微微一笑。
肖思藝沒說話想聽她說下去。
“那個救你的男子和“被偷了荷包”的男子,搜你身的女人,作證的人,他們是一夥的。姑娘你還是另找一家客棧吧。”紅衣女子說。
“一夥的。”肖思藝低下頭眼珠子轉了轉隨機又抬起頭說:“他們是想訛我錢還是····”
“那個就你的男子應該就采花雙狐之一的莫子魚,他是白天行動的,他的大哥白流仙是晚上行動的···”紅衣女子還沒說完。
“他們晚上會不會再來騷擾我?額,大姐你繼續說。”肖思藝知道自己打斷了紅衣女子說話,聲音又輕柔了許多。
“你找一家客棧住下,采花雙狐不達目的是誓不罷休的,晚上你該幹嘛幹嘛,我會暗中保護你。”紅衣女子說。
“那好吧,大姐你叫什麼?”肖思藝說。
“名字就不說了,我家人都叫我酒娘,你就叫我酒娘吧。”酒娘又塞了一包粉末給肖思藝說:“晚上他來時不要驚慌,多和他說說話,要是窮途末路時就把這包粉末撒入他眼睛裏。”紅衣女子說。
“大姐我晚上本來是想去見我的心上人的,他說不定今晚就會走的。可是現在··”肖思藝現在拿不定主意。
酒娘兩邊嘴角微微一翹說:“我不是說你晚上愛幹嘛就幹嘛,盡管去見你的心上人好了,你不要怕。”
“嗯,那我還有一個背包還在客棧裏呢,酒娘你能把我的背包拿還給我嗎?”肖思藝眼巴巴地看著酒娘。
“我會給你找回,你自己要小心。”酒娘也不是個咯嗦的人,囑咐好肖思藝就回肖思藝呆的那家客棧取背包。
在一棟酒樓的最上層,莫子魚坐在可以觀賞夜景的欄杆上隨意地翻看肖思藝的日記本,上麵的人物莫子魚一個都不認得。他翻了幾頁就把日記本放回去了。
“二公子,大公子今晚定會去找那位姑娘,如果她成了大公子的人,那您不是虧了,哼,相思看您老是這麼不爭不搶,什麼事都讓著他。寨子裏大大小小的事都是您一手打理,大公子大多時候都是在吃喝玩樂,不僅如此大公子還要事事都要和您爭高低,本來大公子比您年長就應該讓著您,相思真的替二公子感到不平。”她的聲音如月下的妖精發出的勾人心魂的嬌媚。
莫子魚旁邊的相思,也就是今天下午那個搜肖思藝身的女子,她現在摘下人皮麵具後是個二十歲左右的美麗少女,她的模樣與氣質顯露出與之不相符合的“女人味”。凹凸有致的身材,火紅的衣裙,細眉,嬌小玲瓏的鼻子,眼睛像深夜裏詭異的深湖,唯一沒有變的是她那紅豔飽滿的嘴唇,讓貪婪的男人想上前咬上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