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礎
領導不是人人都能做成的,做領導需要有膽量,有智慧,有氣質。任何一個成功的領導者,在他身上總會發現成功領導者必備的特質來,這就是做領導的基礎。
如果說如今“正人”已經成為不可省卻的領導環節,那麼“正己”就是一個前提,你別想法兒在這個環節上抽條,因為這直接決定著一個領導者的威嚴被多大程度地認可。
1正人先正己
領導之所以成為領導,就是他們的水平和能力已經超過了普通員工。因此,領導應該成為工作的引導者,把握單位的發展脈搏,一旦員工出了什麼問題,你都應該及時給予指正。但是,很多領導的批評意見並不為員工們重視,這裏有很多原因,重要的一點恐怕就是領導本身的素質問題,你自己還不咋地呢,指手畫腳肯定招人煩,所以說,水平不高的人最好別染上官癮,那是世間比較遭罪的事情之一。
口碑好的領導者常常被認為是“嚴於律己,寬以待人。”這是非常重要的素質,“正人先正己”,你覺得人家頭發髒了,自己身上還有虱子呢,人家憑什麼聽你的話?身教重於言教,你就是說得唾沫遍地,人家也不一定往自個兒的心裏去,但是,如果你作出讓人豎大拇指的事,員工們的自覺意識自然也就提高了,這個問題很好理解,人家都在幹活呢,你到那兒說沒用的話和親手參加勞動的感覺差異大了。
以身作則,就是無聲的命令。如果是“天橋的把式”,在那兒隻說不練,恐怕就成“行動的矮子”了。記得魯迅先生曾在一篇文章中提到,“如果作家們聽到某個批評家的不太高明的批評,就沉不住氣,就發火,要求批評家自己創作一篇試試,這就好比廚師對品味食品的食客大叫道:那麼,你去做一碗給我吃吃看。”這句話可以從好幾個側麵去考慮,如果把領導看做是那個廚師,寓意也同樣存在。所以,批評之前一定要三思。
我們一想到好的領導幹部們,總是說出焦裕祿、孔繁森的名字,他們之所以可敬的原因在於,一個在貧瘠的蘭考不顧疾病纏身走家串戶訪貧問苦,在鹽堿地裏種了那麼多梧桐,而且,吃穿用跟群眾沒有什麼區別,那一身為民服務的脊梁是錚錚作響的。所以,後來人們寫文章、拍電影,那是怎樣的場麵,我們跟著流了不少眼淚;另一個是在西藏的阿裏地區,自己的津貼都給了牧民們了,在大風沙的天氣中奔走,把當地的老媽媽當做親娘一樣看待,人心都是肉長的,你焦書記、孔書記說一聲,誰能不惟馬首是瞻?
但是,生活中我們似乎也能看到有些單位的領導同誌“隻準州官放火,不準百姓點燈”的囂張氣焰,這樣的領導還打算得到群眾的擁護,簡直就是做夢,而且你永遠都是得不償失的,拋開這種行為的後果且不談,即使你得逞了,如同“莊主”似地在某個地方耀武揚威幾十年,在這幾十年中,你得到的每一個鞠躬和微笑都不是發自內心的,換句話來說,你生活在不真實之中,這純粹是自找的,而且,等你不是領導的時候,以往的事情就都找上門來了,你根本應付不過來。
如果說如今“正人”已經成為不可省卻的領導環節,那麼“正己”就是一個前提,你別想法兒在這個環節上抽條,因為這直接決定著一個領導者的威嚴被多大程度地認可,要想真正得到部屬們的擁護,就必須腳踏實地地操勞,你如果不勤勤懇懇,沒人會拿八抬大轎抬著你走,這似乎也算是一種自知之明。“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如果壓根兒就沒有“正”的必要,你也別強以不必要為最必要,那簡直就是畫蛇添足,沒事找事了,真正聰明的領導者跟這種做法不沾邊。
能否做到放權用人,也反映了一個領導者能否正視手中的權力。一方麵,有的領導者把權力看做個人的私有財產,作為謀取私利的手段,因而把得緊緊的,“寸權必留”,這是非常錯誤的。
2放權任人
唐玄宗李隆基即位初期,任用姚崇、宋景等名相,整頓武周以來的弊政,推動了社會經濟的發展,出現了著名的“開元之治”。在這個時期,李隆基還是很講究用人之道的。
有一次,姚崇就一些低級官員的任免事項向李隆基請示,連問了三次,李隆基不予理睬。姚崇以為自己辦錯了事情,慌忙退了出去。正巧高力士在旁邊,勸李隆基說:“陛下即位不久,天下事情都由陛下決定。大臣奏事,妥與不妥都應表明態度,怎麼連理都不理呢?”李隆基說:“我任崇以政,大事吾當與決,至用郎吏,崇顧不能而重煩我耶?”
這番話,雖然是批評姚崇用小事麻煩他,實則是放權於姚崇讓他敢於任事。後來姚崇聽了高力士的傳話,就放手處理事情了。
從以上這個事例來看,放權用人的積極意義至少有以下幾個方麵。
一是可以充分調動部屬的積極性,使部屬放開手腳幹工作。
二是可以克服部屬對領導的依賴思想,激發其創造精神,提高獨立工作的能力。
三是減少請示報告等工作程序,可以提高工作效率。
四是可以使領導者從事必躬親中解放出來,集中精力抓好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