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傳,有一座古老的山,山旁有一條河,山上生長著一種樹木,叫做文莖,它結出的果實像棗,人們吃了它的果實,耳聾就會痊愈,還有一種草,叫做條,像葵一樣的形狀,有紅色的花和黃色的果實,像小孩的舌頭一樣,人們吃了這種果實,可以不受迷惑。
在這些果實周圍,有一種叫做蔥聾的妖獸,其形如羊,卻長著長長的鬣毛,是紅色的,它們守護著這些果實,隻有心地善良,大無畏者才能接近這些果實,從上摘取果實。
這座山的名字,叫做符禺。
而此時,沈浩猛然頓在空中,怔怔的看著前方一座山,旁邊有一條河,向東流,其山上,森林茂密,可,卻是有一棵大樹不同,那是一棵參天大樹!直接蓋過下方的森林,猶如一把傘狀,可奇怪的是,即使大樹覆蓋在整片森林之上,可依舊有陽光,灑滿其下的森林。仿若大樹不存在一般。
可,讓沈浩在意的,不是這些,而是,那大樹之上結出的果實,其狀如棗!
“找到了…”輕聲喃喃,沈浩抬起右手,在儲物袋上輕輕撫摸,看向那大樹時,沒有過去查看的想法,因為他感受到,那裏有些妖氣彌漫,他不想再有麻煩,更何況,那棵大樹給他的感覺,很奇怪,有些,陰冷。
略微沉吟,沈浩隻是看了一眼,隨即看向山旁邊的河,腳下羽扇一震,直奔河流而去,幾個呼吸間便落在河邊,到了這裏,沈浩不打算再用修為前進,而是看著河上遊,有些輕歎,抬腳緩步走去。
在沈浩沿河走上的同時,那參天大樹之下的森林裏,發出一聲聲獸吼,更有一聲蒼老的歎息聲,隻是這些,沈浩聽不見…
緩步沿著河逆流而上,沈浩神色平靜,一步一步,不快不慢,而是視野中,河中魚兒戲水躍起,旁邊森林被風走樹葉,一片片飄起,有的遠去,有的…落在這河中,直至被水衝走,飛鳥驚飛,野獸竄行間,也不知道走了多久。
陽光固然明媚,而陽光下,落寞的身影,一個人,緩步走著,他需要躍過一處處灌木叢,上麵還有刺,可沈浩,依舊沒有使用修為,而是沉默著,一步一步走去,就這樣,一個陌生的身影行走於河邊,鳥獸紛紛驚走,這一切,沈浩視若無睹。
也不知走了多久,當沿河而上的沈浩再次躍過一處灌木的時候,他的眼前,出現的一條小路,沈浩的腳步微微停頓,看了一眼周圍,兩旁都是高大的樹木,有些陰暗,鳥鳴於樹叢間,沉默間,沈浩抬腳再次走去,走的,是這條小路,因為,他聽得到,河水流動的聲音,還在旁邊。
正午的太陽更加毒辣起來,而沈浩在樹蔭下,都是清涼,此時邁步,雖說還是有些汗水,可卻是輕鬆不少,這個樣子的他,身上多了旅人的氣息。
也不知過了多久,沈浩再次走出了這條林間小路,陽光重新映照在他身上,隻是,此刻的太陽,已經有些偏向西邊,這些,都是不是沈浩在意的,讓沈浩在意的,是眼前的一個村子。
這裏,幾十戶間草屋搭在半山腰,山下的平地,是一大片分割,又是相連的稻田,田裏,幾十個農民卷衣,正種著水稻幼苗,旁邊還有些小孩子在玩耍,一蹦一跳,笑著在追逐著什麼,田裏正種著水稻的,有的中年男人,女人,還有些十六七歲的少年少女在幫著種下水稻,每一步落下都是一個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