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白璐止不住一陣嘲笑,齊耳的短發本看起來幹練,卻因為她的濃妝豔抹而變得有些風塵氣,她不可置信的嘲諷,“他也曾經說過我們的相愛是因為愛情,所以他覺得隻要在一起,名分都是次要,可是他卻不知道名分對於一個女人多麼重要,憑什麼我和他在一起就要偷偷摸摸,而你,卻逼著他把你的身份公之於眾,讓別人都知道你是莫錦天的老婆,而我卻是冷眼嘲笑!”

前些日子見到那份報道慕涼歌成為莫錦天妻子的新聞,她簡直氣得五髒六腑都要炸裂一般,恨不得把涼歌五馬分屍。

她總是以為是她資曆不夠,配不上那麼優秀的他,她以為她出國去深造,可以和他並肩而立,所有人都會朝他們豎起大拇指,讓他明白她也可以變得強大,強大到不會被人笑話門不當戶不對。

可是一個連高中都沒畢業的慕涼歌給了她精神上重大的一擊,讓她暗諷自己的一切費心努力都是徒勞,而他就那麼輕易的變心,那麼著急的就找到了替補。

粗暴男肥胖的身子竟能腳底生風,快步的跑到白璐身旁,把白花花的藥狀遞到她手上,又笑得有些淫-蕩的說:“老大,幾粒下去保管奏效!”

接著兩人就是一陣心照不宣的陰笑。

涼歌沉著臉,怒道:“你們一定是得了失心瘋,才會做出這麼喪心病狂的事情!”

她咬緊牙關,根本不留半點縫隙給白璐得逞。

白璐一步一步的走向涼歌,擔心蠟燭在關鍵時刻熄滅,特意吩咐粗暴男,“把手電筒打開,我可不想浪費這些玩意兒!”

“好,老大你盡管放心!”粗暴男在邊上點頭哈腰,看涼歌的神情都是一副色迷相。

白璐俯視著涼歌,臉帶奸笑,“別逞強,就算是咬舌自盡,這些東西,你必須服下!”她冷了說完,就朝涼歌咬緊的牙關下手,根本不在意涼歌是否會疼,用纖長的指甲掐著涼歌的雙唇,然後死命的掰開……

涼歌堅守無果,藥丸被白璐強行塞入口中,最後把她的下巴一抬,然後硬生生的讓她服了下去。

“老大,您還別說,您剛剛那些專業的舉措還真像是古裝劇裏的劇情呢?”那幾下手法的確快很準,白璐唇邊的笑意越來越濃,眼底的狠毒也越來越深。

因為手腳被捆著,她想要用手去掏,想要強行吐出來,卻無果,眼裏夾雜著淚水,心裏片片酸楚,她雖然不明白那些藥是做什麼,可是麵對眼前兩個如此卑鄙的人,這東西也高尚不到哪裏去,她含著眼淚,異常痛心的說,“我一直拿你當姐姐看,沒想到你竟然如此心狠手辣!”

她從小擁有的真心很少,所以一點點好都小心保存著,害怕情分有一點點的變更,所以一個小小的離別都像是經曆了一番生死的那麼愴然,所以她難過,難過和白璐鬧成這樣的冷冰局麵,或許這一切不能用僵持來形容,而是白璐對她仇視到容不下她在這世上存活。

“老大,很快藥效就會發作,你打算怎麼辦?”粗暴男在旁邊嬉皮笑臉的問,那言語之中透著一副看好戲的心態。

白璐笑著點頭,拿出手機,在撥電話之前對粗暴男吩咐道,“你撥通這個號碼,把這個地址告訴對方,然後以最快的速度離開這裏。”

她交代完,得意的神色麵向涼歌,說不出的快意,“我倒要看看一個****焚身的女人是怎樣和其他男人苟合,哈哈哈……”

“白璐!”涼歌意會過來,為她的行為所不齒。

“是不是很氣憤,是不是氣得想要殺了我?”白璐笑得有些猖狂,用指甲掐了掐涼歌的臉蛋,“這小臉兒還是一如既往的水嫩,都說生了小孩的女人會長黃褐斑,沒想到你比以前越發水靈了,我這樣誇你心情有沒有好受一點?”她說完,指甲狠狠的掐進涼歌的肉裏,那疼痛已經超出了涼歌能夠承受的範圍,終於忍不住的痛呼出口。

眼眶裏強忍的淚水在投降,但她沒有說過任何的求饒之詞,而是噙著淚的眼神裏帶著怒光,其中還有不屈服的成分在。

“那人又打電話來了!”粗暴男把手機調成了震動,所以手頭上不停震動的手機攪得他心慌意亂,連連催促,“老大,您快走吧,等下被抓住了不好,我得抓緊時間報地址啊……”

白璐這才停止了手上動作,突然改變主意,“我們一起走,在安全的地方再告訴東方睿的地址,然後讓他們倆在這裏恩愛纏綿!”

“好好好,這倒是個好主意,我也怕被捉住!”粗暴男鬆了一口氣,猥瑣的看著全身都被捆住的涼歌,“其實我還蠻想看現場版……”

“囉嗦什麼,還不快走!”白璐沒耐心的催促,冷眼掃了下涼歌,放心道,“她現在插翅難飛,不過一會兒藥效就起作用了,到時候東方睿見到她全身滾燙,****燃身,你覺得還能堅做正人君子?”

“那我們走吧。”粗暴男嘿嘿的笑著,彎著腰,伸出手,雖是紳士之舉,卻因為醜陋的麵目極其像一個嫣兒壞的太監,涼歌別過臉,不願再去看眼前這對惡心不已的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