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嫌累,雖然累,我也累得開心!”他從床上翻起來,瞅著涼歌,臉上的喜悅展露他的好心情。

“錦天,你說這婚紗放哪兒好呢?”她怕生褶皺,又舍不得將它委屈在那盒子裏。

“衣櫥裏啊。”他隨口一答,沒有注意到涼歌蹙眉的表情,還甚是有道理的說:“我就知道你要把這婚紗好好珍存的,就好似我們的愛情,你一直都如獲珍寶一般的重視。”

“你還真會往自個兒臉上貼自信。”涼歌否認,把婚紗又鋪開,用衣架撐著,準備往衣櫥裏麵放。

“莫太太,咱們的婚姻是受法律保護的,你別一天到晚想著覓得第二春啊!”他忽然霸道的提醒,那警示意味裏摻著壓迫性,像是販賣的奴隸簽了合約一樣,所有一切都要歸他所管。

她一個不滿,白了他一眼,不服氣道:“我看你是對自己沒信心吧。”

莫錦天被回的無言以對,隻好默認。

涼歌內心在偷笑,把婚紗掛好了以後,指著另外幾套婚紗和禮服,要求他,“明天把這些婚紗拿去退了吧,還真是浪費錢呢。”

“遵命,老婆大人。”莫錦天爽快答應,不再和涼歌磨嘴皮子,這樣的回答倒也讓涼歌滿意,隨即走到他麵前,抱著他的頭,獎賞了他一個吻。

“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莫錦天一把擭住她纖細的腰肢,在上麵胡亂的揉捏了幾下,然後快速的銜住她的紅唇,又淺嚐到深咬,****的吻很快就將兩根靈巧的舌頭鏈接到一塊兒,然後彼此糾纏在一起,火烈的吻似乎會傳染一般,即刻將兩人的身體灼燙起來,那顆心也跟著奇癢無比,像是貓爪一般的空虛,想要極力找個人填補,而眼前的人讓莫錦天有種迫不及待地想要揉進自己的身體裏,因為涼歌的主動,熱烈,甚至狂狼……

他用厚沉又性感磨人的聲音輕微道:“老婆,從此往後,你隻能專屬我莫錦天一個人,以前是,現在也是,以後更是。”

他霸道的聲音令人內心發狂,再多的矜持都被湮滅,餘下的隻有一浪高過一浪的熱情。

涼歌心裏憋得難受,極力想要找到出口似的,在他身上胡亂的摸索,三兩下便將他身上的衣服給脫落,那肌膚貼著肌膚的觸感,帶著一股迷人得有幾分窒息的親密,等著彼此的交映來喚醒心底最真實的靈魂。

她身上的衣服同時被脫落,兩人真正的做到了坦誠相對,迷離的眸子裏似乎噴著火,男人性感的嘴唇微動,喉頭也跟著鬆動,那吞口水的表現被涼歌細微捕捉到,那是一種無聲的性感,也是欲望的一種暗示,她用力的深吻他,想要讓他知道她究竟有多麼深愛他……

臥室被布置成婚房,兩人的濃情蜜意怎麼也揮灑不盡,洞房花燭夜的美好也能在這個充滿現代化的房間裏溫情上演,那沉沉的低吟是低調的幸福哼唱……

醒來已經是翌日,涼歌睜開眼簾,搜集到的是滿目的陽光,她伸手蒙了蒙眼睛,適應性的往窗戶邊一看,瞧見莫錦天上身袒露,腰間圍了一條浴巾,對著窗外若有所思。

“錦天?”她試探的喊著,從床上坐起來那一刻太猛,讓她因為背脊的疼痛而嘶了一聲,蹙眉之間,莫錦天已經走了過來,扶著她,“怎麼不多睡一會兒?”

他看著她沒有任何蔽護的身體,麵頰一熱,手不受控的遊走在她光滑的肌膚上。

酥酥麻麻的感覺讓涼歌羞澀的低下了頭,不禁想到了昨夜,她因為體力不支而沉沉睡去,身上的人好似越戰越勇,不知索要了她多少次……

“你怎麼起來的這麼早?”她抿了抿唇,羞澀之中帶著笑意。

“親愛的,現在是中午了。”莫錦天十分淡定的回到,沒有半點嘲笑的意思,反而自責起來,“都怪我昨晚不節製,害得你受累了。”

這些雖然是夫妻之間的私房話,可涼歌還是羞澀滿麵,搖搖頭,想說點客氣話,發現這樣的話題哪會寬心人啊,反而說多了會引起莫錦天的誤會。

“我去洗澡。”她試圖岔開這個尷尬的話題。

“我抱你去。”他作勢就要抱起她。

“別!”涼歌身上什麼都沒有穿,受他灼熱目光的注視已經很難為情了。

“我偏要!”他固執的堅持。

涼歌知道執拗不過他,隻好依著他,尷尬的說:“那等我把衣服穿好了再說。”

她伸手去那淩亂在地上的衣服,卻被莫錦天眼疾手快的抱住她,並在她耳邊有幾分惡魔意味的說:“穿什麼衣服,你身上的每一寸我都瞧過,還需要害羞嗎?”

這人還真是……涼歌徹底沒臉了,埋在他的懷裏,任他寬厚的懷抱擁著。

餘下來的日子可謂是泡在幸福的蜜缸裏,去了莫宅蘇華娟對她的態度比從前好多了,對念槿更是疼愛的不得了,用莫錦天的話來說,這才是他母親的真實麵貌,以前的冷漠都是一種保護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