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正常玩你的,別把胡牌給我打沒了,我保證你贏。”錢八齊坐在沙發上,喝著保姆端來的茶,神色淡定從容,話語中的自信,無端的安撫住了林倫忐忑的心。
沒多久,外麵就傳來了一陣腳步聲,和交談聲,可到了門口附近,卻突然的,停頓了片刻,錢八齊目光炯炯,雖無法透過牆壁鐵門,但依稀能看到外麵的陰氣,和鬼影的雜亂。
錢八齊嘴角露出一抹冷笑,他想的沒錯,這島國人一定會有手段,防止林倫將錢贏回去。
錢八齊起身將房門打開,正見到六七個人,有男有女,金龍和白天來的島國人,也在其中,其餘錢八齊都沒見過。
其中有個讓錢八齊頗為在意的,是一個頭發略長的中年,蓄著胡子,肩上斜跨著一個布包,此刻正要從布包中掏什麼,見到門開,動作忍不住一頓。
“來啦,快進屋吧,林書記聽說你們來,現在的神智已經恢複一些,已經等候多時了。”錢八齊哈哈一笑,熱情的拉著那個布包男,同時還招呼著另外幾個。
在他這過分的熱情下,那布包男雖然不滿,掙脫了錢八齊的拉扯,可還是沒再有什麼動作,在錢八齊的注視下,進了屋子。
而在所有人進去後,錢八齊見到,外麵正有五個小鬼,被自己的琴軍包圍起來。
進了屋子後,眾人也沒過多寒暄,在林倫的帶領下,進入了一個一樓的會客廳,麵積不小,有茶台,還有酒架,另一邊就是麻將機。
“這裏的麻將,我們信不過,如果用我們帶來的麻將,你們也同樣不放心。”那白天來過的島國人,出聲說道:“所以,為了公平起見,以十個小時為限,五個小時用你們的麻將,另外五個小時,用我們帶來的。”
“不知你們意下如何?”說話間,旁邊有個男人將手中的手提箱,放在了桌子上,打開後,裏麵是一盒嶄新的麻將。
島國人沒有去問林倫,而是目光始終都落在錢八齊的身上。
錢八齊眨了眨眼,道:“反正我們的麻將沒有做手腳,不過邪不勝正,舉頭三尺有神明,就算你們做了手腳,我們也不怕。”
言下之意,自然是同意了島國人的建議。
可是,這番話,無論是誰聽了,都有些氣悶。
你說你沒做手腳,誰相信呢,我還說我們沒做手腳呢!
再說了,你們贏了是邪不勝正,那俺們贏了,豈不是用的邪門歪道的手段?
那布包男目中精光一閃,掃了錢八齊一眼。
島國中年人知道錢八齊嘴巴厲害,冷哼一聲,沒有在這個話題上多說什麼。
“現在七點多一點,玩到明早七點,是先用你們的麻將,還是我們的?”
“就先這麼玩著吧,到了一點再換。”錢八齊不耐煩的揮揮手。
然後林倫打開麻將機,那布包男,還有一個少婦,以及另外一個男人,各自摸好了東南西北方向。
第一把,林倫坐莊,而他此刻看上去也極為緊張。
他沒辦法不緊張,這玩的可是兩萬的,如果點背,一把就能輸掉上百萬,本身他就欠了外麵一千多萬,如果再輸的話,他就真的沒有任何退路,隻能簽了那不平等的條約,以此入股,以股頂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