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盈香顯然不信,冷哼一聲,疾馳而來。
看著沐盈香衝了過來,錢八齊哈哈一笑,起身就將她抱了個滿懷,笑嘻嘻道:“大師父你家小八我,求之不得被玷汙,你要是不忍心,你親自來啊,來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春光等著我揮霍。”
“你這個風流成性的東西,是不是想讓我捏爆你的蛋!”沐盈香瞪了錢八齊一眼。
可錢八齊怎麼看,都是醋意十足,繼續笑嘻嘻道:“捏可以,但不能捏爆……”
話沒說完,錢八齊立刻覺得胯-下一涼,猛地捂住,擋住了沐盈香的斷子絕孫腳,手背震的發麻,不禁心有餘悸道:“大師父你來真的啊,你至於麼,你也太狠了,你不給我懟,還不準我懟別人,也太霸道了吧!”
沐盈香眼角眉梢盡顯霸道,冷笑道:“我告訴你小滑頭,在我之前,你給我潔身自好,除了你的小鬼奴以外,再碰其她人或者鬼,我讓你跟我唱姐妹!”
說完,沐盈香拍了拍錢八齊還擋著的雙手,得意的挑了挑眉梢,又誘惑十足的噘嘴波了一聲,消失去了意識界。
看著沐盈香那勾魂攝魄的動作和身體,錢八齊身上多了一塊骨頭,看了看衣服淩亂的花想容,錢八齊猶豫再三,為了以後的性福,壓製住心頭的燥熱。
“你別勾引我了啊,我大師父說到做到的,那啥我給你安排個地方,你先恢複恢複。”錢八齊收回目光,說道。
花想容看著錢八齊,一副有色心沒色膽的慫樣,噗嗤一笑:“你這膽子,遇上你那麼凶的師父,你還想坐擁齊人之福,隻怕你將來的日子,晚上累死累活的耕地,白天卻要受夾板氣。”
“誰讓我受夾板氣,我懟死她!”錢八齊將花想容也一並收入鬼骨內,這才發現,鬼骨雖然覺醒,但隻覺醒了脊骨,其他鬼骨,還在封閉的狀態,雖然也有當日吸收的鬼氣在內,但他卻明顯感覺到,想要覺醒,還需要其他條件。
“我知道了,覺醒鬼骨,需要陰陽雙修!”錢八齊猛然反應過來,每次和小詩詩啪啪後,體內都會有種奇怪的感覺,直到此刻,才明白,那個時候鬼骨正處在覺醒還未醒的階段。
“這麼說,想要覺醒全部鬼骨,就需要……”錢八齊臉上露出賤賤的笑容:“我就說嘛,爺們體質特殊,一個兩個的女人根本就承受不了我的勇猛神武。”
大年三十,錢八齊出院回家,刀傷恢複的很快,已經結痂,院方被吃驚他驚人的恢複速度,但錢八齊知道,這是沐盈香用因果療法,給他按摩,不然沒有十天半個月,他都出不了院。
錢八齊本想低調,但認識的人,都來了,在住院的期間,也都頻頻過來,就算是朱國正也從省城大老遠的趕過來,還有市委書記林倫,也都親自過來探望,使得院方非常重視錢八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