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屠龍!”劉雲咬牙切齒:“又是你……你搶走我們的傳送符,又把我們趕到這裏來,就是想和錢八齊一起殺了我們麼?”
那個被叫做雨屠龍的青年,嘴角弧度更大,陰鷙更多,嗤笑道:“你們幾個還不至於我出手,就是想讓你們看場好戲而已……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了。”
錢八齊從這個青年身上,感覺到了一股壓抑之感,可具體也說不清。
而且,聽劉雲和另外一人的話,似乎這叫雨屠龍的青年,是雨震天的兒子?
那雨震天為什麼沒說,沒有告訴錢八齊,他有個兒子會在這裏出現?
錢八齊心思百轉,可一時間也沒個頭緒。
“你是雨震天的兒子?”錢八齊抬頭問道。
“你在雨震天結拜兄弟?”雨屠龍嘴角始終帶著一抹弧度。
二人之間,隱隱有看不到的電光火蛇,在半空火熱交鋒。
“你剛才說好戲,是什麼意思?”錢八齊又問。
雨屠龍嘴角弧度更大,笑道:“你馬上就會知道。”
說罷,這雨屠龍腳尖一點,淩空躍起,竄到了另一顆樹上,接著再次一蹦,眨眼間,便消失在了此地。
小妖精問道:“天師,要殺了他麼?”
錢八齊能看出,那叫雨屠龍的家夥,道行絕對不低於他,甚至也有隱藏手段。
拋開這些不說,單是他和雨震天的關係,隻要對方不對他顯露殺機,他便不會主動出手。
錢八齊搖了搖頭,心裏不知道為什麼隱隱有些不安。
他這個念頭剛起,就聽一個暴怒而又熟悉的聲音,陡然想起。
“錢八齊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殺我東北術法界的人,你這是找死!”
隻見十多個人,不知道施了什麼法子,在半空滑翔落下,為首的正是土德堂堂主,身邊是白二娘,接著就是其餘堂主,還有清水,以及各個堂主的手下。
此刻除了個別人之外,對錢八齊這裏全部怒目而視,目光中還帶著不共戴天的仇恨,因為錢八齊所殺之人,都是各個堂主的心腹,要麼就是至親。
劉雲幾個見到自家長輩來了,激動的都落了淚,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讓他們再次叫囂起來。
“錢八齊殺了很多人,所有試煉者,除了我們幾個,全部被他殺了,各位堂主,此人心狠手辣,不能留!”
錢八齊目無懼色,迎視眾人,抿嘴邪笑:“你們覬覦我身懷鬼骨,各個都想殺了我,得到鬼骨,可惜他們本事不濟,被我反殺,你們就受不了了?”
“難道爺們就該伸出脖子,任由你們殺了,扒皮抽骨?”
金雷堂堂主劉老,冷哼道:“沒錯,我們東北術法界想得到的東西,在東北,就沒有人敢說個不字,要怪就怪你自己,沒有靠山還身懷異寶。”
“別跟他廢話,殺了他!”水謙堂的老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