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八齊的話,如一道晴空閃電,劈在了眾人心裏,將所有陰暗的地方,都徹底暴露出來。
使得眾人被說的啞口無言,麵色更為難看。
不過,還是有腦殘的存在,開口冷笑:“當著半個術法界的人,還有眾多女人的麵,一絲不掛,你也真好意思!”
“在猥瑣的人眼中,看什麼都是有色的。在坦蕩之人的眼中,這就是一句皮囊而已!”錢八齊目光如炬,猛地看向說話之人,是個中年猥瑣大叔的樣子,錢八齊繼續開口:“在你眼中,即便穿著衣服,和不穿衣服又有什麼區別?”
“所以嘛……清者自清。”萬俟九玄走了過來,拍了拍錢八齊的肩膀,上下打量一遍,甜美一笑,笑容帶著一絲促狹之意,道:“那你為何剛才那麼怕你的鬼老婆啊?”
錢八齊道:“那是因為情之所至,她們在乎我,我也在乎她們。清者自清……這句話在感情裏可用不上!”
“好吧,你說的我無以言對。那接下來就說說正事好了……”
說話間,萬俟九玄手掌一翻,一麵小巧古樸的黃色令牌出現在掌中,在張道軒等人麵前一晃,笑容不變,但聲音卻是帶著一絲威嚴:“此番你們在術法界造成內亂,所有人在各自山門中思過一個月,不準踏出山門半步。”
這個時候的萬俟九玄,不怒自威,氣場也變得強大起來,被她目光掃過的人,紛紛不自覺的低下了頭。饒是錢八齊在她身邊,也感受到了一股壓力。
而見到她手中令牌的三山之尊,還有地區術法界的掌座,包括一清子在內,也都是瞳孔一縮,紛紛抱拳,對著萬俟九玄一拜,異口同聲道:“是!”
錢八齊一愣,這萬俟妞到底啥身份,一句話,就能讓這些仙境大佬,如此敬畏,連一絲不滿的情緒都沒有。
錢八齊想起二人在河邊偶遇時,對方說過的話。
如果自己此番劫難過後還活著,對方就是跟她說個秘密,跟柩暝山有關,跟她的身份有關。
若說之前錢八齊對她的身份隻是好奇的話,現在則是起了濃鬱的興趣。
張道軒等人的手下,趁著這個功夫,清點了一下各自門派的人數。
使得張道軒他們很快就知道了,有不少人,都已經被錢八齊的鬼軍給捉住了。
張道軒朝著萬俟九玄再次抱拳一拜,恭敬道:“九姑娘……我們被捉的人……”
萬俟九玄看向錢八齊,甜甜一笑:“賣給我個薄麵,把人放了。”
她的語氣,雖然沒有命令,但卻是肯定式的,似乎她斷定錢八齊定然會給她麵子放人。
錢八齊冷笑:“說來就來,還對我喊打喊殺,現在打殺不過,就想離開,哪有那麼容易。別說我人不會放,就是你們……也要給爺們個說法,不然今天就是同歸於盡,誰特麼也別想好過!”
雖然錢八齊在這一次大戰,獲得了難以想象的收獲,但他心裏的憋屈,卻絲毫沒有減少。
你說帶人殺過來就殺過來,然後打不過就想拍拍屁股走人,甚至還人爺們放人,拿我當白癡麼?白白吃了這個啞巴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