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錢八齊忙活的功夫,花想容就像一個小媳婦,依偎在他身邊,挎著胳膊摟著腰,時不時的還親一口。
錢八齊自知這些年對不起自己的媳婦們,也不抗拒,任由花想容折騰著。
就在二人走到靠西的山峰下時,忽然聽到從裏麵傳來兩個男人的交談聲。
“東吳在幾年前得到了玉人,如今又利用錢八齊,叫出了裏麵的女鬼,惹得族長更為歡喜。就在剛才,我聽到族長親口說,要在祭祀大典上,欽點水野東吳為下一任族長繼承人。”
“該死,理論上,下一任接班人,該是我父親才對,可就因為他得到了玉人,令族長竟然要隔代任命。”
錢八齊利用水野東吳的記憶,分辨出了這二人的聲音,這兩人都是他的堂哥,在這一代的小輩中,是修煉天賦最好的。
前者叫水野東風,道行剛剛突破到道果境後期,另外一個叫水野東田,是道果境中期。
水野東吳的天賦雖然不及二人,但在這幾年來,被當做族長繼承人培養,使得他硬是被族長用修煉資源,給推到道果境。
雖然不是最高,但也是出類拔萃了。
聽到二人的話,錢八齊拉著花想容躲在了一旁。
隻聽另一端繼續傳來二人的交談。
水野東風道:“說的就是,理應有二叔當族長,他一個小輩,雖然有過人之處,但也是小聰明,難以駕馭大局,如果由二叔當的話,再往下傳承,就是東田你了,以我看,你的道行高於東吳,大局觀更是遠勝於他,隻不過讓這家夥撞了大運,得到玉人而已,就……”
水野東風忽然話鋒一轉,道:“對了東田,你聽沒聽過流傳在下人之間的流言啊?”
聽到水野東風前麵的話,水野東田心裏又氣又急,水野家族是整個島國第一術法家族,如果能成為族長,那就是島國術法界的第一人。
另外,家族產業龐大,從商從政皆有,成為族長,不僅是術法界能呼風喚雨,錢權更是唾手可得。
使得水野東田此刻的心裏,對水野東吳充滿了怨恨,咬牙問道:“什麼流言?”
“你竟然不知道?”水野東風故作驚訝:“唉,有傷風化真是難以啟齒。”
花想容癡癡笑道:“小弟弟,水野東風在挑撥離間,想借水野東田對你動手。他的流言,也定然是關於你的,你猜會是什麼?”
錢八齊搖頭道:“水野東吳這現年雖然有些得意,但做事卻很有分寸,沒有什麼過分的事。”
“流言嘛,怎麼能當真!何況他本就是在算計你,說的話,自然是什麼狠毒說什麼了。”花想容目光一閃,道:“這現年,我幾乎和你形影不離,我猜他們多半,會說我們兄妹關係不正當。”
花想容話聲剛落,水野東風便道:“那水野流依在華夏被錢八齊扒光了仍在大馬路上,使得皇室作廢了與她的婚約。這小賤人,就整日和水野東吳膩在一起,有嚇人說,幾次三番,見到二人深夜私會,極盡纏綿,根本就不像親兄妹,而是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