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小之和寧霧珵、巫月在千鳥行政大樓樓頂悠閑地喝著小酒曬著太陽,吹著涼風。
“千鳥白天閑著喝酒不是違規的嗎?我記得要扣三次任務的工資呢!”巫月端著酒杯遲遲沒有喝下去,心裏還在琢磨是不是鍾小之被白咲扣了零花錢,在故意設套讓他下。
鍾小之晃晃酒杯,說:“今天千鳥全部人都可以做自己的事情,你那麼怕什麼?小咲給我加了零花錢,我不會再訛你的了。”
“哎!千鳥的老大啊!為什麼全身散發著一股被妻管嚴的可憐相……”寧霧珵晃晃手裏的水晶酒杯,說:“不過難得願意把珍藏的酒杯拿出來用,也還行了啦!”
巫月先看著寧霧珵把酒喝下去,把酒滿滿倒上,說:“一次喝那麼一點,憋屈死了,還是大口喝舒服。”
鍾小之一直看著遠處的千鳥城,冷笑道:“好戲要開始了,要賭一局嗎?”
“賭什麼?”寧霧珵取來微型操縱儀,問鍾小之:“老大,真的不管嗎?”
鍾小之靠在椅子裏,讓毛毛早邊上給他捏著肩,悠閑地說:“那你去頂著啊!”
寧霧珵本來好好的臉色,忽然沉了下來,咬牙切齒地說:“這麼大的人了,說話怎麼帶著一股屎味!”
毛毛在邊上偷笑,尾巴沒注意,在鍾小之的臉上掃著,撓的他打出個大噴嚏。
鍾小之坐直身子,說:“好啦!我知道你們早就想活動一下拳腳了,可是你們看那些老家夥,用手指頭戳他一下,他估計要訛的你傾家蕩產的。”
寧霧珵和巫月同時點點頭,那也老家夥的厲害,他們是親身體驗過的。
那是千鳥總部城市剛剛建立沒多久時候的事,寧霧珵和巫月被鍾小之派了去執行一項秘密任務。
“媽的!爺不幹了!”巫月打開牛皮紙包著的東西,巴不得吐口口水上去。
寧霧珵也憋了一肚子的氣,看著牛皮紙包著的東西,說:“那種為什條件下做出來的東西,老大居然吃得進去。”
“他說不幹不淨吃了沒病,還說什麼讓我們來買就是不想看見這東西是怎麼做出來的。”巫月聞了一下,聞著是挺香的,但是一想起是那個在一個化糞池邊上的小作坊裏加工出來的,胃裏總是一陣一陣地翻湧。
“老大有時候這腦子還真是跟她老媽是一個模式運行的啊!”寧霧珵感歎了一句,才轉了個身,就看見旁邊站了個老頭,可是巫月也不知道怎麼的,腳下打滑,撲到他身上,他沒站穩,就撞到了那老頭。
老頭搖晃了兩下倒在地上,寧霧珵趕忙去扶他起來,詢問老頭有沒有傷到哪裏。
老頭連連擺手說沒事,巫月和寧霧珵還是有些不放心,提出送他去醫院檢察一下,可是老頭堅持說不用,寧霧珵和巫月看著老頭身子也還算硬朗,也就沒怎麼在意。
寧霧珵和巫月懶懶散散回到千鳥,以為鍾小之又在打他的小彈珠,沒想到才進去,就撞到了他那張注了鉛一般的臉。
“喂!你們兩個攤上事了!”鍾小之壓低嗓音,臉色嚇人。
巫月把牛皮紙包著的東西放到他麵前,問:“怎麼了?”
寧霧珵也湊過去,一臉的茫然無辜。
鍾小之扔了個長老會專用的信封給他們,說:“你們欺負弱勢群體,現在已經被誇張成千鳥仗勢欺人了。”
“我們什麼時候欺負弱勢群體了?看這家夥,摳門把自己摳的像根幹柴一樣,誰有他可憐?”寧霧珵拍拍巫月的肩膀打趣道。
巫月看了一眼信的內容,臉色沉了下來,僵硬地扭過頭去,對寧霧珵說:“我們這次還真他媽中大獎了,對方是老江湖啊!”
“怎麼回事?”寧霧珵接過信來看了一眼,巴不得現在把剛才撞到的那老頭揪出來直接打死。
鍾小之點了支煙,問道:“怎麼辦?你們兩個自己想辦法處理去。”
巫月咬著大拇指,含含糊糊說:“有個家夥對千鳥城的新法十分了解,可是不太想請他幫忙哎!”
寧霧珵也想到了法務部的那個人,可惜因為他多次糾纏零零,被巫月狠狠地揍過一次,若不是鍾小之出麵講和,估計又得把事情鬧大,小聲說:“那家夥後來和另一個女孩好上了,應該不會再記恨這件事了吧?”
巫月撇撇嘴,固執地說:“請誰幫忙也不會請那種家夥!”
“這時候你還裝什麼,要是你真被那些老家夥整掛了,到時候他不是更得意了?”寧霧珵把信封撕的粉碎,問鍾小之:“現在千鳥城裏其他人是什麼反應?”
鍾小之吸了口煙,悠悠吐出,說:“巴不得千鳥滾的越遠越好,要激起一群烏合之眾的情緒,同情心是最好操作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