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把大槍射出來的同樣是粒子束,不過這兩種粒子束也不相同,逃亡號射出來的粒子束,在剛剛離開槍口的時候隻有幾公分大小,但隨著向前飛的距離而飛快的變粗;和騰飛號射出來的兩道粒子束接觸到一起的時候,已經變成近二十米粗細的大粒子束了。
騰飛號射出來的那些粒子束,一接觸到這股粗大的粒子束時,就因為能量相差太大而被抵銷掉了。
逃亡號射出的巨大粒子束雖然能量驚人,但騰飛號射出的粒子束占著數量眾多的優勢,在巨大粒子束射到離騰飛號還有二十多米的時候,就無奈的被完全抵銷掉了。
騰飛號剛想輕一口氣,可馬上就吃驚的發現,就在那道巨大粒子束的後麵,居然還有一道同樣大小、能量同樣驚人的粒子束,正在以飛快的速度向他射來。
這麽短的距離,騰飛號除了絕望的抬起手裏的兩把高能粒子槍,射出兩道粒子束,抵銷一部分巨大粒子束的能量外,其他什麽也沒有時間和機會去做。
隨著一陣閃光過後,騰飛號整個從這裏消失了。而在騰飛號原來所在的地方,出現一個差不多二十米寬的地洞入口,裏麵黑乎乎的,光用肉眼根本就沒有辦法看出這個地洞到底有多深。
看到這種結果,海躍奇都不由得暗暗為自己臨時起意改裝出來的怪槍威力吃驚,說實話,他從來也沒有想過,這把怪槍的威力會是這麽的強。
不管怎麽樣,這場勝利已經到手了,而且還是十分輕鬆的到手,海躍奇都沒有想過會這麽輕鬆的得勝。
向回飛的時候,通過神念的觀察,海躍奇可以清楚的看到,現在還活著的那些機甲師眼裏,包括那台五彩機甲的機甲師,全都在用不可思議和不敢相信的眼光看著逃亡號。那把怪槍的威力,不但超出海躍奇的預料,同時也大大超出這些機甲師的預料。
剛才那兩擊的威力,已經大到可以跟小型宇宙戰艦的主炮相提並論的程度了。這麽大的威力,不管怎麽看,都不應該是一台機甲用一把粒子槍和奇怪管子進行簡單連結後搞出來的。
更重要的是,那把怪槍的威力已經威脅到在場所有機甲師了,這些機甲師哪一個都沒有信心,能在這樣的攻擊當中保障自己的生命安全。
這樣一來,不但是在場的那些機甲師,就連遠在後方的羅老頭都感覺,如果不做出一些改變,那麽事情將會脫離他的控製。
周邊的賭注,已經有很大一部分在逃亡號射出那一擊後,轉移到了逃亡號身上,如果最後真的讓逃亡號得勝,那麽在這場盛大的賭鬥賽裏,賭鬥場不但不能得到多少收獲,反而有可能會大大的輸了一筆,這是羅老頭說什麽也不會同意的。
就在海躍奇控製著逃亡號回到剛才的位置,等待著下一場賭鬥開始的時候,那台五彩機甲卻突然沉默下來。直到五分鍾後,它才再次在空中打出一行大字──
為了增加賭鬥的激烈程度,經賭鬥場和絕大多數下注者同意,現更改賭鬥方式,由一對一賭鬥改成大混戰。所有機甲師請進入飛船,由飛船帶你們去新的賭鬥場所。
什麽!改成混戰?剛剛看到這行字,海躍奇就有一種想要罵娘的感覺。這他媽的哪裏是想增加賭鬥激烈程度啊!明明就是想要他的小命。如果現在改變賭鬥方式,那麽發生的根本就不會是什麽混戰,而是實實在在的群毆,那些機甲師一起圍攻逃亡號,這才是最有可能出現的情況。
不管海躍奇對這個情況是否滿意,在這種時間和地點,他都沒有選擇的權利,隻能被動的接受。因為其他機甲師都十分樂於見到這種改變,經過短短的混亂後,就全都進入那台飛船內,等著向新的賭鬥場所前進。
看到這種情況,海躍奇心裏清楚,就算他不同意,也不會有其他選擇了。更重要的是,他需要賭鬥勝利後得到的那一大筆罪惡幣,哪怕是為了這筆罪惡幣,他也不能做其他選擇。混戰就混戰,被圍攻就被圍攻,又能怎麽樣?頂多就是多暴露一些他本來不打算在罪惡城裏顯現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