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三兩下就把他解決了?”君少慕拉長了聲音,“我記得你的檔案裏好多項都是勉強及格,你能給我解釋一下你是怎麼三兩下就把他打趴下的嗎?”
嗬嗬,林夕不由幹笑了幾聲。
“雖然我成績勉強及格,不過到底接受了幾年的訓練,其實也沒有那麼弱的,再者,那個叫什麼張少的根本就是個軟腳蝦,我有什麼對付不了的?”
“說的也是?”君少慕看似有些鄙視的看了她一眼,“你也就隻能對付對付張少那種人。”
“對呀,對呀!”林夕連連點頭,他把她看的越弱越好,她可不會在這種時候傻逼的逞什麼英雄,“話說,你來這裏到底是為了什麼?”
林夕沒有等到他的回答,因為他們再一次被人包圍了,這一次的人看起來是受過訓練的,氣場和之前那些人完全不同。
其中一個看起來像是指揮一樣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看向君少慕道:“三少,又是你。”
“怎麼,那群傻逼像你們告狀了?”君少慕嘴裏叼著煙,十足流氓的模樣,這還是林夕第一次見到他這副樣子,差點驚的瞪大了眼睛。
不過還好她是一個有職業道德的夥伴,心裏十分驚訝,卻並沒有表現出來,隻是揣測君少慕必然不是第一次來這裏了。
“如果發生這麼大的事我的人都毫無察覺,那隻能是我這個隊長的失職了。”那人仍然是一副笑意吟吟的模樣。
“你們的保全確實讓人不敢恭維。”君少慕走到那人身邊,“或者說你們其實是想看熱鬧。”
“三少嚴重了,我們怎麼敢呢,不過今天的事情總是要解決的。”他不管他們雙方都是什麼身份,在菲宴裏麵找麻煩就要承擔後果。
“你們想怎麼樣?”他的眼裏透漏出不屑,“你們可別忘了我的身份。”
他現在的模樣比之前那個張少更像一個欠扁的二世祖,林夕自然知道他是裝的,所以她得使勁忍著才能保證自己不會笑出聲來。
“三少言重了,不過我們也不可能什麼都不做你說對不對?雖然三少身份特殊,可是張少的底細想來您也是清楚的,我們也得罪不得啊!”
“看來你們已經有解決辦法了。”
“不錯,三少要不要聽聽。”
“我好像也沒有什麼選擇的餘地。”君少慕攤攤手,“說吧!”
“在賭桌上定輸贏怎麼樣?你和張先生的賭局,無論誰輸誰贏你們之間的恩怨都一筆勾銷,而且輸的那一方要賠付我們一千萬的損失。”
一千萬?林夕在一旁瞪大了眼睛,這根本就是赤裸裸的敲詐。
“和張少那個窩囊廢賭有什麼意思?”君少慕明顯不感興趣,“這種明顯會贏的賭局我不感興趣,如果要堵,也要按照我的規則來。”
“哦,不知道三少想要堵什麼?”
“叫賭王出來,我和張少各與他賭一局,誰最後留下的籌碼多,誰就算贏了。”
“這恐怕不行。”負責人直接皺起了眉頭,“賭王可不是誰想見就能見的。”
言下之意就是他們這些人還不夠格。
“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這才是他今天來的真正目的,就算沒有剛剛的事情,君少慕也會找別的機會找些麻煩。
負責人的臉色陰沉了下來,剛要揮手讓手下的人行動,便見一個人匆匆走了過來貼近負責任的耳邊說了幾句話,那人微有些詫異的往三樓的位置看了一下,隨即轉頭看向君少慕道:“那就依三少的意思,不過如果到時候三少輸的太慘就不怪我們了。”
“老子有的是錢,就不勞你費心了。”他說完抓著林夕大搖大擺的向三樓走去。
林夕貼在他耳邊小聲的道:“你不去做演員真是可惜了。”
君少慕輕笑一聲,手毫不客氣的摟上了她的腰,“你看戲就好了,不要那麼多廢話。”
負責任帶著他們走到了三樓的一個房間,屋子很大,中間的牌桌幾乎占了屋子的三分之一,負責人將君少慕他們帶了進去道:“兩位稍等,等人齊了就可以開始了。”
“快點,本少耐心有限。”君少慕將腳踩在牌桌上,一臉不耐煩的道。
負責人輕笑一聲走了出去,等門一關上,林夕便靠近君少慕身邊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來這裏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我不是你的犯人,沒有義務回答你的問題。”君少慕白了她一眼。
“好,那我就問和我相關的,你為什麼要帶著我過來。”他實在想不明白他到底是讓她來這裏做什麼,花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