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煙鬼，那是吐納靈氣！”
“什麼玩意？靈氣？”
“對，他們在通過靈氣煉化體內的雜亂的念力，然後凝聚神道。”
“你是說他們在通過那紙錢裏麵蘊含的靈氣來修煉？”
“也可以這麼說。”
“不對，老頭。你怎麼對這些這麼了解，你到底是什麼人？”王哲狐疑的看著眼前一副心疼表情的老人。
“嗬嗬，你猜……”老人眼睛瞥了瞥王哲笑了笑。
王哲黑著臉看著眼前一臉就不告訴你表情的老人，把手一伸說：“還錢！”
老頭一窒尷尬的笑了笑轉身朝著女懷抱嬰兒的女人，指了指手中的紙錢，一副狗腿的樣子，心裏想到看來這小子真不知道啊。
老頭心裏很清楚，今天本來是受人所托出來辦個事賺筆塊錢。然後無意間看到一頭肥豬，準備來個劫富濟貧，結果後來才發現被坑大了，快錢是不用想了，肥豬估計也是飛了。碰到麵前這位姑奶奶是隻能伸頭被砍一刀了。
“姑奶奶……你看這夠不？”老頭指了指手中的紙錢，一臉肉疼。但是想到此時處境，再想想反正這錢也不是自己掏的，心裏也好受了一點。
女子看著懷中的嬰兒露出了一絲溫柔的笑意，笑著看了看王哲，然後轉過頭來盯著老頭，眼神顯得有些冷意。
老頭一窒，隨即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說到：“瞧我這記性，忘記口袋還有，哈哈哈”然後從其口袋中掏出了兩張剛才的紙錢、
女子繼續盯著老頭，老頭頓了下，又從後腰處掏出了一張，女子雙眸冷意更深，老頭愁眉苦臉的從懷裏掏出了一疊跟王哲手上一模一樣的靈鈔。
王哲看見那疊和自己原先手中一摸一樣的靈鈔，仿佛明白了什麼一樣，黑著臉看著眼前的老頭。
可是女子還是繼續盯著老頭，老頭當時就急了：“大姐，真沒了。剩下的是我自己的，你跟他們的交易就這些酬勞，剩下的是我的老本。你這麼小氣剛才那些家夥拿走他紙錢時你怎麼不說啊！”
“黃泉無道，陰司有序，我的是我的，他們的他們的，我拿走了他們的機緣是給我女兒折壽，你們這些人連這個都不懂？還是你們真以為我們入了幽冥就回不來了？”
女子的眼中寒光猶如一般利劍一般，原本溫柔之意蕩然無存，一股陰寒之意從其體內散發出來，周圍的空氣開發出現白霧，靠近她的車窗玻璃發出哢擦哢擦的裂紋聲。
附近的紙人見狀紛紛的遠離女子的周圍，然後朝著老頭露出憤怒的表情，其中一個更是豎起中指。
老頭渾身一顫抖，哭喪著臉摸摸索索的又從褲子夾層裏掏出了一塊深紅色的晶瑩石頭。
當其出現那一刻，周圍的空氣似乎都扭曲了下，原本陰冷的空間也開始慢慢的回暖。
此時王哲突然感覺手背有一絲灼熱感，不由的看了看，似乎覺得火焰紋身變得有點明亮了。
他想到剛剛的第一次拿到紙錢的感覺，若有所思的看著那散發著熾熱的晶石，又好奇的瞅了瞅老頭的褲襠。
看到老頭手中的那紅色晶石，女子帶著冷色的麵龐慢慢的鬆動，周圍的寒氣也如雀鳥歸巢一般返回到女子身上。除了所站之地，其身體周圍所有的物件慢慢的開始泛白再接著變成細沙一般慢慢脫落消散。
紙人司機轉過頭看著那空蕩蕩的車身中間，露出了一副難看的表情，不停的用手指戳著方向盤上的車標。
看到女子的眼神，老頭連忙把手中的紙錢和晶石向著她遞了過去，“咯咯咯”嬰兒的小手不停的揮舞著企圖抓向老頭手中的紙錢和晶石。
女子接過老頭手中的靈鈔和晶石，然後手中一揚，那些紙錢紛紛的落向周圍的紙人。
那些紙人看到後露出興奮的表情，接住那飄來的靈鈔，一個個又開始了吞雲吐霧。
嬰兒的小手卻是抓住了女子伸過來的紅色晶石。老頭瞥了一眼嬰兒，心中駭然，隻見眼前的小孩除了眼睛附近如常人一般，全身體上下卻跟其他紙人一樣都是紙做的，更加詭異的是那些紙上麵布滿了血管，部分部位上附著著類似人類一樣的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