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太好了!”
柳凝梅突然發出感慨,繼而也不賣關子,“你這不是血管粗,血管會變粗是因為血管曾受到挫傷導致擴張的原因,你這個包也不是瘤子,就是一般的淤血炎性腫包時間長了,裏麵淤血太多消散不了導致的,剛才我給你放了一些血,很明顯包都小了,隻是想徹底痊愈,還得花點時間。”
“啊?這怎麼可能?”王先生一臉不敢置信,“以前我找來的那些名醫名家們都說,這應該是個血管瘤,他們都不敢切除的。”
“依我看,這根本不需要切除,把裏麵的膿血放幹淨,輸幾瓶消炎液,配合中藥敷於患處,不出半月,應該會好,皮膚的顏色想要恢複白皙,恐怕還得一年半載,但肯定會恢複的。”柳凝梅自信地說。
“不會這麼簡單吧?為什麼其他醫生這麼多年都沒看出來?”
王先生還是不能相信,折磨全家這麼多年的血管瘤子,怎麼到了柳凝梅這裏,一下就變成普通的膿包了?
“王先生,王公子臉上這個包,是不是小時候撞傷造成的,並不是天生的。”
柳凝梅的這個問題,讓王先生和王公子都陷入了回憶之中。
“這個我還真不記得了,但我記得這個包是後長的,剛出生時是沒有的,後來到了幾歲開始慢慢長起來,越長越大,還疼,找了醫生,醫生就給開了些藥,說是吃幾天就能好,結果這藥一吃就吃了十幾年也沒好,包越來越大,後來再找的醫生,就說是血管瘤子,不好切除,隻能一輩子帶著。”
“真是庸醫害人,這根本就是受傷造成的病灶引起的炎性膿包,時間久了,就很難消下去了,放心吧,我一定能治好的。”
“哎呀,如果是真的就太好了。”王先生激動得攥緊拳頭,手舞足蹈,但臉上依然是半信半疑的擔憂。
王公子眼圈濕熱,目光灼熱地看著柳凝梅,卻一句話也沒有說出來。
接下來的日子,柳凝梅給王公子製定了緊密的治療計劃,王公子也全力配合。
消炎藥吃了,中藥喝了,再敷上一些解毒消腫、化腐排膿、生肌斂瘡、止血止痛等功效的中藥膏劑,這麼三效合一的治療法,功夫不負有心人。
一個星期後,王公子臉上的包小了一半,半個月後,盡管那個部位肌膚的顏色還有點深,但已經不妨礙王公子可以把整張五官英俊的臉展現在世人麵前了,沒有手術,沒有創傷,就這樣在柳凝梅的妙手回春下,完全被治愈了。
王公子一直沉默著,連謝謝都忘說了,隻是他那雙執著的目光卻一直追隨著柳凝梅的身影,他知道,自己的心,恐怕一時半會深陷其中,無法從柳凝梅身上離開了。
王先生就激動得簡直如同升官發財,並積極促成為高官接風的宴會,實則就是為柳凝梅舉辦慈善招商會。
省政府舉辦的宴會,哪有人會不願去,有請帖的拖家帶口去,沒請貼的想辦法剜窟窿盜洞也要弄到請帖去,當然到場的都是官宦權貴、富甲商人。
夜君臨也準時出現在了宴會場,他為什麼而來,不言而喻。
省政府可謂財大氣粗,政府宴會大廳被布置得雕欄畫棟、富麗堂
皇,大廳中間上部掛著一條燙金大紅絲絨橫幅,上麵寫著:歡迎玉城新高官上任。
主持人上台一陣寒暄之後,便邀請新高官陳勇上台講話。
陳勇是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是王先生一手提拔起來的門生,他一身西裝革履,謙卑有理地走上台。
在大家熱烈的掌聲中,他微笑著大方開口,“謝謝各位給我的掌聲,我很感謝我的恩師王先生一路對我的提攜,才使我有了今天的成就,我也很感謝玉城的父老鄉親對我的熱烈歡迎,真是受寵若驚,但……”。
陳高官突然挑了挑眉,臉上帶著股無比真誠勁兒地接著說,“今天,我不想在這裏長篇大論說一些假、大、空的暢想未來,我隻想簡單的說幾句我的樸實想法,我會努力建設好玉城那是必須的,但對於玉城,我還是個陌生的高官,我沒有為玉城做出任何成績,目前不配得到玉城百姓給的殊榮,我甚至還不如一位普通的醫生,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