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陳均霖就問道“王天貴,你們以前是軍人?”聽到陳均霖的話,王天貴立刻就自豪的說道“那是當然了,董行遠,你不要看我們現在這個樣,我們當初,可是鬆葉城的城防軍呢。”
“什麼?你們是鬆葉城的城防軍?可是我聽說,當初,風霜軍團士兵攻克鬆葉城的時候,城防軍全部都以身殉國了。”陳均霖有些疑惑的說道。“是呀,我們鬆葉城的兄弟們,可都是真正的漢子,當時守城的兄弟,都戰死了。我們當時,是被調到了河西大宋主力軍隊,去抗擊大魏軍隊了。”王天貴有些悲傷的說道。
“在河西之戰結束之後,大宋帝國就讓我們撤離,但是我們世世代代都生活在鬆葉城,我們怎麼可能就這樣立刻我們的故鄉呢?所有在撤退的時候,張錦雄將軍就帶著我們逃回來了。但是沒有想到,我們逃回來之後,就看到鬆葉城遍地的屍體。”
“整個鬆葉城,所有人都被風霜軍團士兵殺了。我爹,我娘,我老婆,還有我的弟弟,我的兒子,都被殺了。”王天貴一邊說著,一邊就留下了眼淚。聽到王天貴的話,陳均霖不由的產生了愧疚,以前,雖然對鬆葉城的屠城命令,雖然不是陳均霖下達的,但是在陳均霖知道了這個消息之後,陳均霖也沒有多說什麼。因為陳均霖一直都認為,當初對鬆葉城的屠殺令並沒有錯誤。
陳均霖知道,如果當初不是將鬆葉城裏所有人都殺光,那麼自己在抵禦大宋軍隊攻擊的時候,自己一定會遇到鬆葉城內部的混亂。到時候,自己恐怕就沒有辦法守住鬆葉城了。那麼自己不僅沒有辦法完成大魏國的命令,不能擁有今天大魏國將軍的身份,更是會讓自己手下的風霜軍團士兵死在鬆葉城。
但是今天,陳均霖在聽到王天貴的話之後,陳均霖才發現,被風霜軍團士兵所殺死的鬆葉城百姓,並不是一個一個的數字,而是一個一個鮮活的生命。是有親人,有著自己的愛恨,和自己一樣的生命。想到這裏,陳均霖不由的停頓了下來,而王天貴這個時候也想起了自己的失去的親人,正在傷心的王天貴也沒有理會陳均霖,自然也就沒有發現陳均霖的異樣。
王天貴在將自己碗裏的酒一口氣喝完之後,就接著說道“後來,我們就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這個時候,我們就遇到了張潔芳小姐。張潔芳使我們鬆葉城城防將軍的女兒,原本張潔芳小姐是在去探親,所有躲過了一劫,後來張錦雄將軍就帶著我們,投靠了張潔芳小姐。而張潔芳小姐,也帶著我們狠狠的教訓了那些天殺的風霜國。”
聽到王天貴的話,陳均霖就將自己的酒囊拿起來,再一次給王天貴的酒碗裏倒滿了酒之後問道“報複?你們怎麼報複的?”聽到陳均霖的話,王天貴神秘的笑了一下,將自己的頭湊到了陳均霖的耳邊說道“董行遠,你來到這裏,是不是聽過陰兵的事情?”
一聽到王天貴說到了陰兵,陳均霖立刻就來了興致,說道“我是聽說了,我聽說,風霜國駐紮鬆葉城之後,就有陰兵來找風霜軍團士兵報仇,還殺了不少風霜軍團士兵呢。”“沒錯,就是這樣,我們知道風霜軍團士兵要進入到鬆葉城駐紮之後,就開始散播留言,說鬆葉城鬧鬼,那些被風霜軍團士兵殺死的鬆葉城百姓,他們的鬼混回來了,要找風霜軍團士兵報仇。”
“後來,張潔芳小姐和張錦雄將軍,就帶著我們去鬆葉城殺風霜軍團士兵,我們不光殺了不少風霜軍團士兵,還把那些風霜軍團士兵嚇得屁滾尿流的。我們用骨頭做成的箭頭,射殺風霜軍團士兵。還在被我們殺了的風霜軍團士兵屍體邊上,放了很多紙錢。”
聽到王天貴的話,陳均霖已經明白了,陰兵果然就是張潔芳搞的鬼,想到這裏,陳均霖就笑著說道“王天貴,你一定是在吹牛,那些攻擊風霜軍團士兵的明明就是陰兵,你還說是你們?那些陰兵可是神出鬼沒的。我可是聽說,那些陰兵在殺了風霜軍團士兵之後,就在鬆葉城裏消失了。要不是陰兵的話,怎麼可能說出現在鬆葉城,就能出現鬆葉城。說消失,就能讓風霜軍團士兵找不到呢?”
一聽到陳均霖竟然不相信自己說的話,而且還在嘲笑自己吹牛,王天貴立刻就不滿起來,。王天貴將自己手裏的酒碗狠狠的放在了桌子上,氣憤的說道“董行遠,你說什麼?是不相信我們?我告訴你,在鬆葉城裏,有著通向城外的密道,我們就是從那一條密道裏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