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的歎了口氣,洛水心說:難道我這輩子真的要嫁給楊晴天這種人渣中的敗類嗎?難道就沒有一個真正的白馬王子將自己從這劫難中救出來嗎?
想著想著,在洛水腦袋裏情不自禁的出現了一個人的影子。一個穿著西褲,白襯衫,隻有二十來歲的男子。這個男子剛一開始給自己的感覺就一色胚的模樣……忽然洛水猛的搖了搖頭,心說:自己這到底是怎麼了?怎麼忽然間想起他呢?為什麼從下飛機後,他的身影便在自己腦海裏揮之不去呢?
而此刻在洛水隔壁吃飯的郭破天看到洛水那一臉無奈、聽天由命的表情,心中大起憐憫之心。
雖然洛水在淚水流出來前快速的閉上眼,抬起頭,但是對於擁有千裏眼的郭破天來說,他還是看的清清楚楚的。
雖然不是很清楚洛水和矮冬瓜之間的事情,但是當看到洛水那強顏歡笑背後的無奈和聽天由命的悲涼心境,那是立即激起郭破天這廝逞英雄之心。
為了拯救洛水這位小姑娘於水深火熱之中,郭破天決定要犧牲一下,人家郭破天可是將保護天下女性為己任的好男人。
“哦,親愛的,你怎麼會在這裏啊?哦,一定是老天把你牽引進這家酒店的,隻為讓我們再次相遇。”
郭破天忽然站起來,緩緩的向洛水走去,一邊走還一邊用貌似充滿磁性的聲音,卻是陰陽怪氣之極的語調說道。
“噗嗤~~~~”一聲洛水是被眼前突然出現的郭破天給雷倒呀,將一口紅酒全噴在楊霸天的臉上。
當再次看到這個看上去一臉輕浮又色膽包天的郭破天,再次出現在自己麵前時。不知為何,洛水的那顆已經被冰凍的心竟然不斷的加速跳動,心中竟然狂喜不止,雙眼目不轉睛的看著郭破天,竟然毫不在意邊上的楊晴天胡子都翹起來了。
“親愛的,好久不見,香一個。”
郭破天不知何時已經來到洛水的麵前,一臉壞笑的看著怔怔的看著自己的洛水,旋即嘴巴便往前湊。
忽然郭破天感覺到自己的雙唇竟然吻到了一掌又柔又軟,而且有點冰涼的嘴唇,這廝是有點吃驚呀。
其實他並沒有要占洛水便宜的意思,他那純粹是做樣子。以他對洛水的了解,洛水一定會推開自己的,可是郭破天沒料到洛水竟然沒有推開自己,也沒有躲避的意思。
這倒令郭破天自己有些手足無措了,這廝本來是想好好調戲下洛水這個丫頭的,可是沒想到這妞竟然連躲避都不躲避。
“喂,哪來的小雜種?竟然跑到這來撒野,我看你是活膩了。”楊晴天此刻是七竅生煙呀,真是坑爹呀。自己怎麼說也是北方堂堂黑道教父的太子爺,這是哪來的小子?竟敢當著自己的麵,公然調戲自己的未婚妻,真是太囂張了。
“咳咳……不好意思,都忘了,自我介紹了。本少爺姓乃是大名鼎鼎的黑道教父的大公子——楊晴天是也。怎麼樣?知道厲害了吧。”郭破天說著一甩頭發,擺了個很酷的造型。
郭破天覺得自己的名字在北方應該還沒有多少人知曉的,而且自己此次前來是救人的。行蹤也不宜過早暴漏,所以他便想到了用一個假名字。
想來想去,郭破天想到了楊晴天這混球的名字。雖然在來之前郭破天看過楊晴天本人的照片,但是應該是楊晴天這廝太臭美了,他所拍攝的照片都是經過層層加工處理的,所以從照片上看,那楊晴天可絕對是一個翩翩美男子。
嗨,這就是藝術照啊。真是坑爹呀,竟然令郭破天如此出糗。要是他現在知道被他喻為狗屎的那位兄台便是自己冒充的楊晴天,不知會不會有掀桌子的衝動。
“哈哈……你說什麼?你叫楊晴天。哈哈哈……”
楊晴天聽到郭破天的自我介紹,那是差點笑掉大牙呀。這次還真是假李鬼遇上真李魁了。
“喂,河馬,你笑的這麼激動幹嘛?臭死了。”
郭破天是絲毫不給楊霸天一丁點麵子,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他是毫無顧忌的大聲稱楊晴天為河馬,而且說著還特意用手扇了扇鼻子。
“啊!小雜種,你找死!”楊霸天是當場暴走呀。他可不講什麼君子風度?當聽到郭破天竟在眾目睽睽之下稱自己為河馬,那是氣的頭發都豎了起來。
雙手托起桌子,猛的一用力,看來楊晴天是要掀桌子了。
不過很可惜,楊晴天連運了三次力氣都未能將這張看起來平常的不能在平常的桌子給掀翻,反倒將臉憋的通紅。
“喂喂喂,我說河馬,不要激動嘛。這才剛剛坐下,你就翻桌子呀。淡定、淡定,孔老夫子說過:鋤禾日當午,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農民伯伯的糧食來之不易,被你這樣打了,那可要遭天譴的。”
郭破天又開始胡言亂語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