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馬翔鳴打來電話,他告訴我,他去找了街道辦事處,辦事處的人說管不了他們夫妻的事,他們無權幹涉。
馬翔鳴又去了我爸原來的單位,原來的單位早就倒閉,隻有一兩個人在那裏處理一些老工人退休和喪葬費等一些雜事。他把我爸的情況說明了,說他是在醫院裏了解到,想幫助我爸出資治療,我爸單位不願意管。
馬翔鳴實在沒有辦法,他在一天內把我的兩個希望都給堵死了。
我隻好對馬翔鳴說:“昨晚,陳子誠跟我說,他有辦法幫我爸送進醫院裏去醫治,我想著你那邊應該能辦得了這件事,所以拒絕了他。要不,我再去求求他?”
馬翔鳴馬上就反對:“你不是要幫陳黎對付陳子誠的嗎?你現在去求了陳子誠,以後你還怎麼幫陳黎呢?你這邊在幫著陳黎對付陳子誠,那麼又接受著陳子誠對你的好意,你好意思嗎?再說了,你跟我說他是無條件對你好的,這種話也隻有你這種傻姑娘才會相信。”
我急了,嗚嗚的哭起來:“我知道,我都知道,你說的這些我都想過的。可是,現在我爸得了胃癌,到底是到了哪一步,也沒有到醫院裏進一步檢查。雖然,這麼多年以來他都沒有管過我,但是,我知道他是愛我的。我想救他,他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剩下的兩個親人了,馬翔鳴,你懂嗎?”
馬翔鳴被我哭了一通,也沒有辦法了,他隻好答應了。
我掛了馬翔鳴的電話後,糾結了半天,打電話給陳子誠,問他在哪裏,我想請他吃飯。
我的銀行卡還在,有邴成軍給的五十萬額度的信用卡,還有陳黎給的五萬的銀行卡。
陳子誠沉默了一會兒後說:“我還有事,沒空出來吃飯。”
我心裏一涼,想著他是生我的氣,不肯幫我了。
我正要掛電話時,陳子誠又找補了一句:“不如,晚上吧,我工作完了就給你打電話。”
我高興的掛了電話,忙找了一套漂亮的裙子下樓吃了午飯出門了。
我去了鼎天集團等陳子誠,沒有想到遇到了趙夢潔,真是很尷尬。
我想躲著她,可是,大堂裏的休息等候處除了沙發和茶幾以外,哪有地方可躲,我隻好拿著手包遮著臉。
趙夢潔還是走到我麵前來冷笑著說:“喲,這不是季瑤瑤大小姐嗎?怎麼今天有空過來呀?你是過來找誰的?不會是找我吧?想跟我談談嗎?還是我們就在這裏說?”
我怕陳子誠會跟我錯過,但是,我也不敢不跟著趙夢潔走,我隻能等陳子誠打電話給我或者我跟趙夢潔分開後打電話給他了。
我們出門在旁邊一幢商務樓的一間咖啡廳坐下了,趙夢潔要了東西就直接問:“你說過,我告訴你陳黎的下落,你就離開陳子誠的。為什麼我都把陳黎的下落告訴你了,你卻不肯離開陳子誠呢?還敢跑來公司裏找陳子誠,我告訴你,陳子誠今天不在公司裏。”
我看趙夢潔幾乎氣得要發瘋,忙解釋:“我要的是正確的答案,可是,你告訴我一個錯誤的,那跟沒有答案有多大區別呢?夢潔,你說的碧連天我去了,我還自己去找了,陳黎根本就沒有在那裏。我不能因為個假消息而離開陳子誠的,趙夢潔,我再告訴你一個話:你和陳子誠不能在一起,那絕對不會是因為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