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景辰父親的臉色變得極度的難看,“那是你父親!你沒有資格和白曉蒅這麼說話!”
淩景辰冷哼,“白曉蒅不是說過,爺爺死後白曉蒅便無父無母了嗎?!”
“混帳東西!”淩景辰的父親憤怒的罵道。
淩景辰拉著白曉蒅要離開這裏,隻聽到淩景辰的父親依然在背後罵著:“混賬,混賬……”
他們離開葬禮,才感受出外麵的空氣雖然凜冽,但卻是無比的幹淨,白曉蒅看著淩景辰,白曉蒅知道他也深呼了口氣。
“去哪裏?”淩景辰問。
“要不去mk看看?白曉蒅已經很久沒有去過了。”白曉蒅看著淩景辰。
淩景辰故作輕鬆的挑眉,“白曉蒅去開車。”
車子很快行駛到mk大樓,在樓下,依然能感受到那種撲麵而來的熟悉感,還有許久未見的懷念……這畢竟是一切的根源,如果白曉蒅當初沒有進mk,淩景辰也就不會發現白曉蒅,然後發生那麼多事。
白曉蒅挽著淩景辰的手臂進去,許多同事見到白曉蒅像見鬼一般震驚,都躲在一旁竊竊私語,也是,他們一定好奇:白曉蒅怎麼又和總裁在一起了?白曉蒅怎麼又回來了?
白曉蒅無心理會他們,正要進淩景辰的辦公室,卻迎上來個人,關切的向淩景辰問道:“總裁您爺爺不是……?”
淩景辰沒有應答,白曉蒅與說話的人對視——於惠玲!
“尤…白曉蒅?你怎麼來了!你這是……”於惠玲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白曉蒅,像是見到消失已久的怪物。
“白曉蒅為什麼不能來?嗯?”白曉蒅直勾勾的看著於惠玲,前塵往事白曉蒅終不能釋懷!殺子之痛曆曆在目!
於惠玲似乎感受到白曉蒅與他再無好感,連忙擺擺手,“沒,沒什麼!白曉蒅就隨便問問!”他又看向淩景辰,“總裁,白曉蒅先去忙!”
“站住。”淩景辰冷冷的對於惠玲命令道,“你進來。”
於惠玲一怔,狐疑的看著我們,卻也不敢不聽從總裁的命令。
白曉蒅和淩景辰坐在沙發上,於惠玲站在我們麵前,有些像被審問的人,眼神裏隱藏不住的心虛膽寒。
“總…總裁,您有什麼事吩咐白曉蒅?”於惠玲不自然的結巴。
淩景辰沒接,隻是將目光轉向白曉蒅,示意白曉蒅來問想問於惠玲的事。
於是白曉蒅冷冷的看著於惠玲,單刀直入,“你以前給白曉蒅喝的是什麼?”
於惠玲整個人一激靈,顫顫巍巍的回答:“補藥啊!”
白曉蒅冷笑,“還說慌?”
於惠玲突然麵部扭曲,似乎做了很大的心裏掙紮,他直接跪在我們麵前,開始抽泣,眼淚落下來,精致的妝容脫落整個臉頰變得烏黑,像是一個被戳破麵具的人,露出最原始肮髒醜惡的嘴臉,他哭著向白曉蒅求饒:“對不起!白曉蒅,對不起!白曉蒅沒想要這麼對你!是,總裁的父親,總裁的父親讓白曉蒅這麼幹的!還有沈冬青!饒了白曉蒅吧,白曉蒅不過是一枚棋子啊!”
淩景辰依舊麵無表情,他冷冷的看著沈冬青,“為什麼偏偏找你呢?”
於惠玲呆住,淚水還在橫流,嗚咽的聲音還在輕聲求饒著:“對不起,對不起……”
淩景辰握住白曉蒅的手,對白曉蒅說道:“白曉蒅一直不處理他,就是希望讓你能親手處理,解心頭之恨。”
白曉蒅看向滿臉淚痕的於惠玲,白曉蒅的腹中已經再次有了生命,白曉蒅做不出於惠玲或是沈冬青那樣的事情,亦不會以牙還牙,若是這樣,白曉蒅豈不是和他們是一樣的人了?白曉蒅閉上眼睛,深呼一口氣,對於惠玲說道:“你走吧,以後再也不要出現在白曉蒅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