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木想了想附在蘇火耳邊道:“我們可以渾水摸魚,等下我一說‘開始’你就立刻一個酒醉夢回迷住那邊上幾個檢查的,我們在清歌繞飛梁大部隊來之前,搶了車子就走。”說罷又與其他幾位說了幾句,便開始了行動,果然,不久後人群中就爆發出了:“清歌繞飛梁欺負人,霸住車馬行不讓人走。”“清歌繞飛梁仗勢欺人,浪費我們的時間點卡,讓我們排這麼長的隊!”“清歌繞飛梁的人全都不得好死,兄弟們上啊,一起把清歌繞飛梁的人趕走,還我們一個完整地盡天下!”
還有人上世界:“清歌繞飛梁欺行霸市,把盡天下當做自家的田地,想怎樣就怎樣!”“就是啊,太討厭了,我前天有個任務限時的,就因為清歌繞飛梁這種行為而耽擱了,害我損失了好多!”“沒錯啊,清歌繞飛梁這次真的有點過分了。”
於是這種不滿便傳染開了,各地的馬車行都開始暴動,其實清歌繞飛梁霸住馬車行的行為已經多日,人們多敢怒不敢言,見人群暴動起來,那幾位檢查的更是凶橫起來,不把抓住了那名起先與檢查的人爭執起來的“男子”,這時,意外發生了,那“男子”被抓得一個踉蹌,原本的短發竟然滑落了下來,一頭絲緞般的長發鋪散開來,“她是女的!”“她一定是火折子,快抓住她!”另一方麵,底下的廣大的人民群眾也怒了:“連這麼個嬌弱女子也不放過!”“兄弟們,上啊!”於是小規模的暴動變成了大規模的暴走,原本安靜寂靜的詭異的現場突然爆發出了菜市場般的喧雜,人擠人人推人,各處的清歌繞飛梁的警戒線被衝破,隨處可見有人搶得馬車瀟灑離去,更多的人開始效仿他們了,不過最多的還是被擠在現場與清歌繞飛梁幫眾對峙。蘇火幾人一個跨步踏上了當前的那輛馬車,楠木一聲:“開始。”蘇火即可放出了酒醉夢回,
漫天的酒氣頃刻間來至,空氣蒸騰的微微扭曲,陽光變得朦朧,光影轉換間,在扭曲的微微帶著一點潮濕的空氣裏,漸漸浮出了幾許幻象,自從學了竹葉青狂後,蘇火便好久沒有使用這招了,現在用起來倒還是頗為順手。一揮手暈住了一大片。
暫時將那幾名檢查的迷住,那名被發現了偽裝的女子也借機甩開了那名抓住她的檢查的,彼時一片兵荒馬亂,那名女子也顧不得許多,也一頭鑽進了馬車。
蘇火的酒醉夢回隻有短短幾秒的時間,很快那幾名檢查的便恢複了自由,可是遠去的路上隻剩下了慢慢煙塵。
即使是在真實的遊戲,畢竟也隻是個遊戲,一旦上了車,去往朱雀城的程序啟動,無論是怪物還是玩家,便沒有什麼再可以阻撓蘇火一行人了。
在車上,“長著”一張平凡的臉的那名女子自我介紹到:“你們好,我叫婆娑時光,你們呢?”婆娑時光已經把短發套帶好了,轉眼又是一個平凡男子的模樣。
既然已經上了馬車,又是人多勢眾,蘇火幾人也就沒有隱瞞,當下也就一一回應:“你好,我叫蘇火。”“嗯,我是楠木。”“在下是過路君子。”“jeffery。”那女子一臉的驚訝崇拜“原來你們就是惹了李至孝那個肚裏壞的那群勇士啊!我好羨慕啊!”這個婆娑時光看起來很是活潑,讓蘇火聯想到自己的好友楊佳佳,便感到有些親切。“呐,你是怎麼知道李至孝是個肚裏壞的?”楠木倒是好奇,除了他們幾個外,應該很少有知道這一點吧,莫非這位女子也與那李至孝有什麼接觸?或者幹脆就是手中有罪證?
“哦,是我老公說的,他說李至孝這個人深藏不露,表麵上看上去一派清廉父母官的樣子,但水至清則無魚,李至孝的形象實在是太完美了。”“你老公是誰?怎麼沒陪你一起?”jeffery聽了婆娑時光的話也來了幾分興趣。豈料,那名婆娑時光聽了邊眼神黯淡下來,撅起嘴道:“哼,他犯了個小錯,我偷偷溜走嚇嚇他,讓他不珍惜我!”實則,眼裏卻滿是愛意,愛意是什麼?蘇火一直不知道,她曾以為她對肖子恒就是愛意,但這一刻,蘇火看進婆娑時光的眼睛裏,一向淡定的心竟也有幾分觸動,腦子不能自控的想起了那一日在遇見咖啡館,楠木頭抵著頭地看著她的時候的樣子,也是那樣充滿……愛意?!
不不不,蘇火搖搖頭,一定是自己看錯了,怎麼會是愛意呢?那個家夥總是那麼有活力,氣場強大令人無法拒絕,還威脅自己給他送飯,那個家夥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