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感覺到上官永刺中自己的力道後,任天翔在進攻的時候,竟也笑了出來:“好精湛的劍術,可惜不能傳導元氣的鐵劍,又能發揮你幾分的實力?難道在給我撓癢癢嗎?你又能擋住我多少的攻擊?”
實際上官永的攻擊力沒那麼差勁,可麵對任天翔這個已到化元後期的防護力,還真是有點吃力。
可對任天翔的話上官永像是沒有聽到一樣,反倒手裏的劍越舞越快。像是在兩人之間撐起了一把黑色的大傘,任天翔有些納悶我的攻擊沒這麼淩厲吧!至於這麼賣力的舞嗎?
驟然上官永自地上一躍而起,停在了空中。任天翔心中冷笑,到空中想施展禦劍術嗎?這種劍能發揮多少的威力?劍修從來都不是這個擂台上主角。隨之施展躍空術也飛到空中。上官永的劍舞得以看不見人影,隻看見一個黑色的光團。這時任天翔也感覺有點不對,暗暗小心放慢了進攻。增加了幾分防禦。
就在此時擂台下的陳心,冷冷的自語道:“已經可以將這一招融入到修真法術裏了嗎?還真是練劍的奇才!”
加強戒備的任天翔,突然感覺眼前一花,眼前上官永舞出的光團,竟幻化出無數個光團布滿了這個天空,每個光團都變化為上官永的樣子,同時禦劍想任天翔刺來。
麵對漫天的長劍任天翔不知哪個是真哪個是幻,隻好把元氣運邊全身。同時心想道:“在花哨的招式也改變不了你攻擊力不夠的弱點!就在這時漫天的上官永瞬間合在了一起,化為了一把利劍劍正刺在任天翔的要害,此時任天翔以以無法再對防禦做出改變了。眼看著防護衣隨著一聲脆響!上官永手中的黑鐵劍寸寸斷裂。任天翔被傳送出了擂台。
擂台撤去法陣,上官永踉蹌的剛走下擂台,就軟到在過來迎接的一位老者的身上,老者扶正上官永取出一顆丹藥放進上官永的嘴裏。待其咽下去後。開口訓斥道:“不是交代過你要量力而行嗎?我們修劍是用來真正戰鬥的。不是用來比賽的!你這一招還不成熟勉強發動,會大傷元氣,這一下最少要修養三個月。積分、排名這些東西對我們門派不是很重要。這麼衝動不是你的性格啊!”
上官永暗自向陳心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道:“對不起師傅!我是看不慣他那囂張的樣子!”
遠處的陳心看著上官永那裏,猶豫一會轉身向陳凡比賽的場地走去。
在陳心到達另一個比試場地的時候。剛好陳凡的比賽也剛剛結束。陳凡的運氣不錯,這次遇到了一個很弱的對手。在沒有動用天幻炎的的情況下,艱難地取得了勝利。待陳凡下了擂台,得知任天翔輸了比賽後很是高興,這樣下一場就沒有什麼壓力了,可以不使用天幻炎了。免得被人看出端倪。
三人高興的回了家。接下來幾天陳心一家沒有出門,隻是天天聽手下報告大賽的進程。沒有幾天大賽終於結束了。排名也有了最終的結果。
陳心家族排名一百二十位,不要看這麼低,但是在三流的門派裏,這可是第一位了,還在一些二流門派之上。當然也高於血虎幫的一百五十名,贏得了這場賭約。
當晚陳凡和陳永鑄就去了血虎幫的駐地,血虎幫痛快的有些讓人意外的就認了輸。並答應待返回長海鎮就釋放陳心的三表叔。事情這麼容易容易就解決了,陳凡二人總感覺有些不對勁。無論怎樣先返回,看血虎幫會不會真的將陳心二叔放回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