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那個教官,到底想怎麼懲罰我們,怎麼也不說,就這麼讓我們站著到天亮呀?”飛羽發牢騷的看著其餘幾女,此時天都沒有黑,他卻已經說天亮!
想到那個四層相識的麵孔,他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想她!可是此時被這麼晾著丟在這個地方,倒是也有一點不樂意,就算她是美女,那又能夠怎麼樣,難道美女就可以例外?
“這就是懲罰了!”卿絮薷咬著牙,眼珠子轉了轉,看四周沒有人也不那麼擔心專注,有人跟她說話也正好解解悶,“你們說,這個女教官是不是真的有什麼手段,為什麼那般家夥會這麼聽話的跑呢?我可是發現,他們似乎對那個女教官有一點恐懼感!”
“他們都被打了!”安漱語開口,那些學生對今天發生的事情隻字不提,但是她還是看出來了,一些學生的身上都帶著傷,盡管這些傷不是很明顯,並無大礙!但是越是這樣,就越是說明出手之人不簡單!她既要教訓這些學生,又不想因為自己打傷他們而給他們不接受懲罰的借口!所以,她每一腳每一拳都拿捏得很好!
原本飛羽也有一點懷疑今天看到的一幕不對勁,此時聽到安漱語這句話更加鐵定自己的想法,想到一個女人竟然能夠讓那麼多陽氣方剛的軍中嬌子咬著牙接受非人折磨懲罰,他就渾身起雞皮疙瘩。不知道這個魔鬼女教官會不會也像對待那些人一樣對他們。
“這麼說來,這個女教官,可比前幾天的幾個男教官厲害多了哦!”暗暗經自己心中的驚訝掩飾,開口說道。飛羽不懂她們說的什麼拿捏的很好,什麼下手有分寸,但是從她們的聲音中不難判斷出她們是在震驚,歎服!可是此時困擾飛羽最大的問題還不是這個,卻是這個人是不是自己認識的雪兒!
“事情不會這麼簡單!”皇甫時機開口,“其餘人隻是不服從命令就被真的這麼慘,我們呢,直接的違反軍紀,私自外出,這要是在部隊都不止是站崗這麼簡單的懲罰,她隻是沒有想好怎麼懲罰我們而已。”漱痕問她們怎麼處罰她們,她們都沒有開口,那時候漱痕沒有說什麼,隻是笑了笑就讓他們盯著訓練場上在接受懲罰的人,而自己獨自逍遙快活去!
“或許我們會很麻煩的!”艾逸斯撅著嘴,站了這麼久,她也累了,稍微的活動了一下筋骨,卻又害怕被看到,所以也隻是動了一下字而已,“山雨欲來風滿樓,這是大動蕩的前兆!老前輩經常這麼教我們,越是看起來平安無事,就越是要小心謹慎,這就叫小心駛得萬年船!”
“唉唉唉,我說,你們別說的這麼瘮人好不好,我不是高手,我膽小著呢!”飛羽哭著一張臉。可是就在他的話剛剛落地,其餘人都沒有來得及想,就從身後傳來聲音。
“你膽小嗎?我倒是看不出來你的膽子小在哪裏!”
這個聲音自然是屬於漱痕的!她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來到了他們身後!
“跟我來吧!”沒有想象中的教訓,也沒有想象中的懲罰,就是四個字而已!雖然不知道漱痕到底要做什麼,但是還數懷著坎坷的心情跟上去。
漱痕要帶他們去哪裏,他們都不知道,一路上,漱痕開摩托車,英姿颯爽!而在她的身後,以皇甫時機為首的六人不緊不慢的跟著!
有的時候,漱痕興趣來了,速度快一點,他們也必須要跟上,有的時候,漱痕的速度慢一點,他們也可以好好的歇息一會!漱痕沒有給他們多少限製,隻有一點——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