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飛羽不知道,在他剛剛掉下來的時候,那聲音已經驚動了恰好在旁邊的一個人——漱痕!
看了看天上,又看看在花壇裏麵拍打著身上的雜草的飛羽,最重要的是他一身便裝!漱痕知道他偷偷溜出去過。可是他都是怎麼溜出去的,他又是如何溜回來的,比如剛剛,他難道是從天上掉下來的?
“看來你很喜歡到搏鬥室陪我!”漱痕看著飛羽,一句話讓飛羽差點氣結,苦著臉。但是不管飛羽怎麼露出苦澀的神色,都無法讓漱痕放過他,最後隻能乖乖的跟漱痕走進搏鬥室,這個無比熟悉,卻給他無數恐怖回憶的地方。
很快,搏鬥室裏麵就傳來了慘叫聲雨呼喝聲!
“你可以告訴我你最近都在做什麼嗎?為什麼現在的你變得這麼廢物了?連我一腳都挨不住了嗎?”一腳踩在飛羽的胸口,漱痕毫不客氣的怒喝道。
“你明知故問,你每次都這麼折磨我,我現在一身是傷呢,怎麼換手啊!”飛羽等著漱痕,隻能想了一個自認為很好的借口來掩飾自己的心虛,最近為了石寒生的事情,他確實是消耗很多。
“那你今天去哪裏了?”漱痕將飛羽拉起來,“你別告訴我你穿這一身衣服是在花壇裏麵抓蟋蟀!不然我會很開心給你好好的醒醒的。”
“不說,不能說!打死都不告訴你!”難得的稍微抵抗之後,飛羽直接閉口不言,但是卻依舊恐懼的看著漱痕。他不知道接下來會怎麼樣,或許後果真的會很嚴重。
“不說?”漱痕放開飛羽,微笑著說道,“我等的就是你這個答案!”幾乎隻是這句話剛剛出口,飛羽就無比後悔自己剛剛那個回答了,漱痕一腳直接落在飛羽的小腹,飛羽倒飛出去,栽在牆上,而後落到地上麵,隻感覺渾身都散架了一樣。
“你,謀殺,我要投訴你!”飛羽艱難的指著漱痕,欲哭無淚。
“投訴?那要是我將你不小心就幹掉了,你去跟閻羅王投訴嗎?”漱痕還在笑,笑得那麼天真、開心,“還是你老實跟我交代,我或許會給你一個投訴我的機會呢?你要知道,私自離開學校是什麼罪嗎?你應該知道你的身份,就算是那些學生想要離開學校都需喲申請的,你認為你可以例外嗎?告訴我你到外麵做了什麼?”
“我,我,我……”
“他去約會了!”在漱痕的身後突然傳來聲音。飛羽看過去,而漱痕也一樣驚訝的看過去,這裏可不是誰都能夠來的地方呀!誰這麼不怕死?
瞿末歌?飛羽差點被嚇死。而就在飛羽看到漱痕的雙眼慢慢擰住的時候,瞿末歌卻走到漱痕的身邊,看著漱痕:“他在外麵泡了一個小女孩,他偷偷跑出去約會了,記住了嗎?”
如同魔音,怒氣瞬間消失,漱痕神色平靜的看著瞿末歌,輕輕點頭。
“好了,你先出去吧,這裏,他在訓練!”瞿末歌似乎是在跟自己的朋友說話一樣,而漱痕也像是很聽瞿末歌的話一樣,聽了瞿末歌的話之後就轉身離開。
“這是怎麼回事?”飛羽看著離開的漱痕,又看看瞿末歌,是在想不到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幫你解圍了,你不用再挨打了,這不是很好嗎?怎麼,不願意?不願意的話,我可以不幫你的。”瞿末歌在這個房間裏麵走了一圈,看著飛羽,“不錯,做的很好。”
“你不說我還不打算跟你算賬了,你這個混蛋,你不是說學校裏麵的事情你要幫我搞定嗎?現在你看看,小爺我被你害慘了!”飛羽怒狠狠的看著瞿末歌,此時他還感到渾身酸痛不已。
“我可沒有讓你帶著他環球周遊!”瞿末歌很不負責的白了飛羽一眼,“不過,也不是沒有什麼收獲,至少,現在我知道了一點我需要知道的東西。”
“是,你是神棍嘛,你知道了你要知道的事情,我可慘了,每次都被修理的那麼慘,對了,那個女魔頭不會再次找我麻煩吧?我要怎麼才能讓她對我好那麼一點點嗯?”飛羽滿心期盼的看著瞿末歌,“你一定知道她怎麼才能對我很好的是吧?至少不會像現在這樣折磨我?”
“或許很快!好了,你明天還有行動,你還是想想怎麼應付過去吧!我這幾天要去做點事情,有需要的時候我會來找你的!記住了,我們的目的是一樣的,為了身邊的人,所以我希望你明白,也希望你想清楚,做事情的時候不要顧忌那麼多,自己的遲疑隻會讓事情變得更加嚴重!”瞿末歌的聲音剛剛落,人已經消失了,飛羽清清楚楚的看著他的身體慢慢的破碎,消失!
“我勒個去了,這到底是什麼能力啊,太打擊人了!”看著這一幕,飛羽隻能羨慕加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