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自己的好基友王伯當,謝映登會配合陳軒給好基友下套嗎?答案當然是否。
看到陳軒眨眼的動作,謝映登並未接王伯當的話,反而看向陳軒,一臉奇怪地問道:“主上是怎麼了?眼睛不舒服嗎?要不要屬下現在就送你去郎中那裏,讓郎中給主上您瞧瞧,順便開些藥?”
我擦,我說謝映登呀謝呀映,你不配合我就不配合,說這幾句話卻是幾個意思?難道把王伯當忽悠,呸,招攬過來,你們兩個好基友呆在一起,沒事幫我訓練訓練士兵,一起出去砍砍人,沒事在一起搞搞基,這樣不好嗎?瑪蛋的,把我給你使眼色這些說出來很過癮嗎?
雖然心裏在抵毀謝映登的這種不解風情的做法,但王伯當現在就坐在麵前,又不能直接說出來,陳軒隻得皮笑肉不笑地回了一句:“沒,沒什麼大事,隻是突然感覺眼睛有些不舒服,嗬嗬。”
說著話,陳軒伸手在眼睛上揉了揉,隻是咬著後槽牙的樣子讓人感覺不太和諧。
王伯當瞅了陳軒一眼,便不再留意,再次看向謝映登,開口問道:“映登,那清平塔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去處,你在清平塔裏呆了幾天後,又怎麼樣了?你就不能麻溜地說出來嗎?”
謝映登清了清嗓子,接著開口:“那清平塔說來也神奇,隻要是這個鎮上戰死的將士,都可以送往裏邊,這要說吧,那清平塔就是所有將士最後的安息之地。”
“哦,我還以為是個什麼樣的好地方,原來隻是個埋骨之地。”王伯當聽到這樣,一副大失所望地樣子,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意舉闌珊地開口。
謝映登知道王伯當是個急脾氣,也不在意,笑了笑,接著開口:“對於戰死之人來說,那隻是最後的歸宿之地,但對於活著的人來說,那就是個不錯的地方了。”
“嗯?”謝映登的話剛剛落下,王伯當把酒杯裏的酒一飲而盡,又提起了興趣,一臉埋怨地開口:“映登呀,我說你能不能一次說完,快說說看,到底是怎麼個不錯的地方?”
“是這樣的,隻要像你我二人這樣的實力,進入塔內,隻要呆上一些時間,就會有所感悟,獲得一些不可知的能力。”謝映登笑著接了下去。
王伯當聽了這句話,手掌在桌子上拍了拍,一臉興奮地開口:“居然貴地還有這樣的好去處?就是不知王伯當能不能進入其中感悟一番?”
哈哈,你丫的終於上鉤了,老資可就等的是你這句話!看到王伯當的反應,陳軒心裏樂開了花,臉上卻盡量保持著平靜,偷偷在桌一給謝映登比了豎起了大拇指,點了個讚。
“除了這個,我這鎮上還有另外一個好去處,隻要到了那裏,你就會遇到另外一個自己,盡可以與另外一個自己酣戰一番,並且,就算在那裏死去,出來後依然完好玩損!”陳軒腦子轉了轉,笑的和狐狸一樣,把副本的事情又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