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一道士兵把守的民居前,劉文起停了下來,伸手向門內一指:“主上,您親自帶人抓回來的那幾名侍衛就關押在這裏。”
“一起進去看看。”陳軒點了點頭,對劉文起開口。
“打開大門,主上要進去和那幾人談談。”劉文起對守在門口的幾名士兵大聲開口。
守在大門兩邊的士兵聞言,走上前去,伸手將大門推開,隨後向陳軒和劉文起行了一禮,隨後又站在了大門兩邊。
“主上請。”劉文起伸出右手,做了個請的手勢。
陳軒點了點頭,背起雙手,抬步跨進了大門。
進門後,陳軒抬頭向內看去,隻見房間的地上橫七豎八的躺著幾名被捆的結結實實地扶風士兵,在幾人麵前站定後,陳軒的目光由左到右一一從幾人臉上掃過。
看到倒數第二個人時,陳軒突然“咦”了一聲,指著第二名頭上遮著一塊布的人開口:“來人呐,給我把他拉起來。”
話聲落下,由門外走進兩名軍漢,各抓著那人一條手臂,一使力,將那人由地上拉的站了起來。
“你不是普通士兵吧。”陳軒和被拉起來那人對麵而立,笑了笑,緩聲問道。
“是有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還不都被你捆了回來。”一道沙啞的聲音由那人嘴裏傳了出來。
陳軒笑了笑:“的確,你現在是我的手裏的俘虜,不過,我還是想看看你的真麵目,順便弄清你的身份。”
說著話,陳軒一伸手抓在了那人遮麵的方巾上,手上輕輕一拉,“嘩”的一聲,蓋在那人臉上的方巾被陳軒一把扯下。
扯下方巾後,眼前之人現出了真容,隻見那人頭發用一根木簪別起,額頭極為寬闊,一對眉毛極為惹眼,眉毛並不是很寬,不過卻極為修長,一對眼睛緊緊閉起,顴骨高高聳立,一條鼻梁下麵留著數寸長的胡須,唇下還留著幾絡長須。
在麵前那人的臉上看了一陣,陳軒又將目光投向那人頭上別著頭發的木簪,那根木簪讓他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到底在哪裏見過呢?”陳軒一隻手抱著胸口,另一隻手摸著下巴,一雙眼裏盡是思索之意,嘴裏喃喃有聲。
“大人可是見過這人?”聽到陳軒的聲音,劉文起一愣,隨後小聲問道。
陳軒搖了搖頭:“我不是說我見過他,我是說他頭上那根木簪我在哪裏見過,就是一時想不起來。”
“大人是說他頭上的那根木簪嗎?”劉文起聞言向那人頭一別著的木簪一指,看了陳軒一眼,隨後開口:“若是屬下沒有記錯的話,徐道長頭上也別著這樣一根簪子。”
陳軒一拍大腿:“對呀,瑪蛋的,我就說是見過,隻是一直想不起來,原來是徐半貨那貨的腦袋上也插著這樣一根玩意。”
“依我看,你也是方外之人吧?”確定了在誰頭上見過同樣的木簪之後,陳軒便收起了那副逗比的樣子,再次安靜了下來,向眼前那人再次開口。
“非也,我隻是軍中一名小小兵卒而已,哪裏又會成了什麼世外高人?”那人聽到陳協的話,抬了抬眼皮,瞅了陳軒一眼,隨後又閉上眼睛,答了陳軒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