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李密的話,陳軒輕輕搖了搖頭,沒有先回答杜如晦的話,而是大有深意地對城下的李密回了一句:“若是在下猜的不錯的話,李大人所要講的事情,恐怕沒有那麼簡單,就是不知李大人此次到底是奉越公之命還是奉柱國之命?”
聽到陳軒的話,李密的眼睛眯了起來,深深看了陳軒一眼,隨後抬起頭,笑了起來:“我想問陳鎮長一句,越公與柱國難道不是父子嗎?難道說陳鎮長隻聽從越公的,而不聽柱國的?”
看來,自己猜的沒錯,估計這李密現在已經和楊楊玄感那貨就搞到一起去了,嘴裏說著傳達楊素的命令,其實是楊玄感讓他到這裏來和自己接觸的,目的顯而易見,自然是來給楊玄感拉攏人來了。
陳軒也笑了笑:“李大人說的沒錯,他二人的確是父子不假,但有柱國卻代表不了越公,李大人認為呢?”
李密眼角抽了抽,笑意依舊:“的確,柱國代表了越公,我現在就想知道一件事情:是否我代越公前來,鎮長大人就會與我相談,若是我代柱國前來,鎮長大人就將我李密拒之門外?”
“主上,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杜如晦的智力雖然被遊戲設的不低,但陳軒和李密兩個就算打啞謎一樣你一句我一句,沒頭沒尾的在這裏說來說去,還是讓杜如晦感覺有些摸不著頭腦,不由低聲開口問了一句。
陳軒搖了搖頭,低聲回道:“這楊素和楊玄感自然是有區別的,楊素將楊廣扶上了帝位,自然和楊廣走的近,但楊玄感那貨就不一樣了,話說這貨,可對楊廣沒安什麼好心。”
“沒安好心?”杜如晦聽到這裏,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卻並不是太肯定,又追問了一句:“不知道主上所說的這沒安好心到底是如何個沒安好心法?難不成他楊玄感還敢起兵叛亂不成?”
陳軒瞅了杜如晦一眼,點了點頭:“楊玄感現在的確不敢對楊廣怎麼樣,但他一直都在拉攏京城裏的名門和官員,現在時候沒到,他還在那裏安安靜靜的做個好人,但是,隻要時間一到,這貨馬上就會對楊廣反咬一口。”
杜如晦睜大了眼睛,看了陳軒一陣,這才沉聲開口:“主上的意思是說,若這李密此次是奉楊玄感的命令而來,那就是要拉攏我等,以後成為他楊玄感的馬前卒?”
“是呀,我也是這樣猜的,我現在就不知道,到底是答應他們好呢?還是不答應他們好?再說了,我們現在隻是一個小小的鎮甸而已,他遠在長安,又是那麼大一個官,怎麼能注意到我們呢?把我們拉攏到手,憑我們這一點人,對他的大事又能有多少幫助?”陳軒搖了搖頭一臉不解地開口。
“不知鎮長大人可否已經想通,是否放我李密進城?”陳軒隻管低聲和杜如晦說話,把城下的李密完全扔在了一邊,李密等了一陣,皺著眉頭再次開口。
“大人,我們現在的實力還太差,缺的東西還很多,先讓這李密進城來,看看他能給我們帶來多在幫助再說。”杜如晦看了城下的李密一眼,對陳陣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