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戰車上那武將俑盯向陳軒的時候,陳軒也將目光投向那武將俑,雖然那武將俑的眼裏沒有絲毫神彩,一片漠然,但陳軒似乎還是感覺到一陣淩厲。
“看尼妹呀看,沒看過我這麼帥的帥哥是不是,有種你就到老資麵前來,老資讓好讓你看個清楚。”陳軒突然翻了個白眼,沒好奇地衝那武將俑嘀咕一句。
“哼!”戰車上的武將俑冷哼一聲收回目光,突然對身前駕車的兵俑嘀咕了一句,那兵俑一抖馬韁繩,駕車的戰馬俑突然就動了起來,一對前蹄提起,發出一聲長嘶,撒開四蹄就向陳軒和王伯當兩人所在的位置衝去。
在戰車碾壓過地麵,發出隆隆的聲響中,排在最前方弩兵一個個笨拙的扭動身體,向兩邊移去,移動的早、距離戰車遠些的弩兵躲了開去,而那些距離較近,行動的晚些的要麼被奔馳而來的戰馬撞的粉碎,要麼被滾滾的車輪壓的一團粉碎,總之,沒路所過,隻有不到三分一之一的弩兵兵俑從戰車下逃過厄運,暫時保住了自己的泥塑身體。
隨著一陣泥石被鈍器撞擊而發出的聲音響起,戰車距離陳軒和王伯當兩人越來越近,不過幾分鍾的時間,便已到了他們身前。
“主上小心!”王伯當低喝一聲,伸手一把將陳軒推開,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越馳越近的戰車,看看戰車到了近前,王伯當雙雙膝微微下蹲,猛然一躍,整個人淩空躍起,待到雙腳落到實處時,整個人已經站在了戰車之上。
“破!”雙腳甫一接觸戰車,還不等站穩,王伯當便大吼一聲,雙手握緊了長槍,迎麵一槍便向戰車的武將俑刺出。
那武將俑抬起頭,一雙毫無光彩地眼睛看了王伯當一眼,一伸手,不慌不忙地將手掛在腰裏的長劍拔出,手臂由左至由,橫掃而出,向王伯當的胸前劃去。
武將俑看起來出手的速度並不快,但長手中的長劍卻是轉眼即至,“唰”一聲響,黯淡無光地長劍已到了王伯當胸前,與王伯當手中長槍撞在一起,槍劍碰觸,王伯當覺的大力傳來,身體晃了晃,這才穩住身形,低喝一聲,全力氣力向雙臂湧去,欲與發動攻擊的武將俑看看誰的力氣更大。
若是兩人一起用力,打鬥必然會僵持在那裏,將手器的碰撞演變為氣力的相爭。
實際情況卻並非王伯當所想的那樣,在王伯當全身力氣灌注在長槍上向下壓下時,那武將俑突然低哼一聲,將手所握的長劍向後撤去。
武將俑這一撤力,王伯當的身前不由自主向後傾去,同時急急收起氣力,試圖如此來控製住身形。
在伯當使盡全力壓下時,那武將俑撤力的同時讓向外移開一步,一個呼吸後,在王伯當舊力已盡,新力未生之際,那武將正站在了王伯當正麵,雙手握緊長劍,由上而下,向王伯當頭上狠狠斬下。
看到武將俑的長劍向自己掃來,王伯當心裏暗罵了一聲糟,手中長槍急急向前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