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搖了搖頭,眼光閃了閃,再次開口:“主上再想一想,現在從哪裏調集人馬最近,最有可能對我們形成合圍呢?”
“形成圍,那當然不可能從洛陽或者長安調集人馬了,洛陽在東邊,無法形成合圍,長安太遠,等派兵過來我們早就收到了消息。”陳軒皺著眉頭,低聲喃喃。
“這樣說來,要想最快的速度調集人馬來,並且還對我們形成合圍的話,那就隻有馮翊了!那我們這次不是真的要被包了餃子了!”說到後麵,陳軒再也無法淡定,虎的一聲站了起來,一臉的驚訝。
李靖點了點頭,再次笑了起來:“主上說的是沒錯,但馮翊那邊的士兵絕不可能跑到這裏來,屬下早已派人圍住馮翊了,要不然主上以為我們為何會一路平安無事的到達潼關下嗎?”
“馮翊早就被你派人圍住了?那你又說魏文通會招集援兵,又從哪裏去調呢?”陳軒一臉不解地開口問道。
李靖再次笑著開口:“主上難道不知,要渡過黃河,潼關這一帶有兩個地方,除了風淩渡之外,沿河向北,還有另外一處地方。”
三天後,潼關內。
“什麼,馮翊那邊被那群該死的圍城?”渾身被包紮的嚴嚴實實的魏文通坐在正中的椅子上,大聲問道。
跪在地上的武將見魏文通發怒,渾身一顫,將頭低的更下了,低聲回答:“回大帥的話,正是如此,那圍城之人正是與我們交戰的陳軒那夥亂臣賊子。”
“怎麼又是他們?這幾天他們有何動向?”魏文通一臉惱火地開口。
“回大人,他們連續三天來,都駐紮在關外半裏外,並無什麼大動作,但也不離去。”那武將再次開口。
“看來,這夥該死的是一心要從我們這潼關取道了,還口口聲聲言道要去什麼河北,我看呀,他們的目標壓根就是這潼關這處關口,現在駐紮在這裏就是在等後續部隊!”魏文通站了起來,也不知道是在自言自語還是說給麵前的琥將聽。
“魏帥,此事何以見得?”那形武將抬起頭來,一臉的不解。
“你動動腦子想一想,他們現在連京兆和馮翊都沒拿下,就帶那一點部隊,跑到河北去做什麼?隻要占據了這裏,他們才可能阻得住洛陽來兵,以後才會安心!”魏文通嘴角閃過一絲冷笑,一副我已經看透了他們的神情。
跪在地上那武將聞言,並未開口。
“既然如此,那就去江莆板津調集人馬過來,將東岸人馬盡數調來,西岸人馬原封不動,以我潼關人馬與莆板津那邊過來的給他們來個夾擊,我就不信他們還不敗退!”魏文升眼睛閃了閃,突然站了起來,大聲開口。
“是,魏帥!”那武將得令後,迅速站起身來。
“等等,調集人馬時一定要悄悄的,不可讓那些亂臣賊子知曉,你由關口東麵去才好,進攻時間就定在明天晚上。”在那武將正準備離開時,魏文升突然又交代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