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帥,大事不好了,那陳軒帶著人馬又殺回來了。”潼關內,魏文通正眯著眼睛喝著小酒時,突然一名氣息虛弱的低級武將被另外兩人架著奔了進來,人還沒到,聲音已經響起。
魏文通將手中酒杯放下,睜大了眼睛看了一眼那名低級武將,開口問了一句:“陳軒?你是說那帶著幾千騎兵的陳軒又殺了回來?從哪裏回來?風淩渡還是莆板津?”
“回魏帥的話,那廝這次由風淩渡殺了回來,此時那逆賊下非但隻有幾千騎兵,更有兩萬餘步兵,並且已經上了南岸,將等殺的大敗。”那低級武將低下頭去,沉聲開口,因為他逃出時,隻看到岸上的兩萬士兵和船上的五千步兵,所以才如此開口。
“你說什麼?他們已經渡過了南岸?廢物,一群廢物,數萬人馬連一個風淩渡也守不住,氣死我了!”魏文通將手裏的酒杯一把摔在地上,氣急敗壞地開口。
看到魏文通發火,那武將渾身哆嗦了一下,要不是兩邊有人扶著,恐怕已經受不了這種壓力,直低倒在了地上。
那低級武將愣了一陣,這才恢複過來,再想到自己一方是被投降過去的自己人所滅,不由的再次低聲開口:“魏帥,風淩渡百岸的士兵......”
“行了,我知道了,四萬人被幾千人擊敗,這也太過廢物了,死了就死了,沒有什麼值得可惜的,你二人帶他下去吧。”不等那武將把話說完,魏文通一揮手,將那低級武將的話打斷。
魏文通一開口,那武將隻得將沒說完的話咽了回去,嘴巴動了兩下,但看到魏文通那一張臉時,還是未能說出一句話來,任由身邊的兩名侍衛將他架了下去。
武將走後,魏文通背起雙手,在原地轉起了圈子,踱了幾步後,雙重新坐了下來,嘴裏低聲喃喃著:“若你拚死由莆板津渡河,我還真把你沒有辦法,但你由風淩渡過河,那就是你的末日了。”
隨後,魏文通拿出筆墨,寫了一些字後,裝進了一個信封,交給了身邊的一名心腹侍衛。
“無論如何,要將這封書信速速送到越公手裏,此事不容出一絲差錯,要是出丁點差錯,你就不用活著了。”在那侍衛臨走前,魏文通給那侍衛鄭重地交代了一番。
“魏帥盡管放心,小人必不負所托。”那侍衛點了眯頭,向魏文升行了一禮,大聲開口。
“嗯,去呀,一定要多加小心,此關成敗,全著落在你一人之手。”魏文通拍了拍那侍衛的肩頭,開口說道。
關外,陳軒等人的過了風淩渡後,並沒有馬上進攻潼關,而是在官道邊駐紮了下來,每天派出士兵檢查過往洛陽方向去的人員。
謝映登不知何時出現在官道邊一名士兵的身後,雙眼平靜地看著過往的人員。
一名普通百姓牽著,不疾不徐地走了過來。
“做什麼的?”一名低級武將手臂一伸,攔住了那百姓。
那百姓眼睛微微縮了縮,笑著開口:“回軍爺的話,小人是做生意的。”
“嗯,做生意的?為什麼卻不見有貨物相隨?”低級武將看了百姓一眼,再次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