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床後,瞧了一眼這新房間,房裏很暗,隻有幾盞燭燈在散發這光亮,這裏的燭火比地球上的蠟燭可亮的多。
四周都是石壁,打磨的十分平整光滑,黃色的輕紗帷幔束在兩邊,房間是一個花梨木的圓桌上還有三杯冒著淡淡熱氣的青瓷茶盞。
楚寒走到桌旁摸了下茶盞的溫度,隻有一些餘溫了,很顯然,有人在這房間呆過,看著還不止一人,茶還是溫的,應該離開不久。
又看了眼房間,周圍都是石壁,屋頂也是石頭,這裏倒真像個山洞,或許就是個山洞。
楚寒不禁回想起被打暈前周莽的話,“難道自己被周莽關起來了。”楚寒猜測。
“吱!”
房門突然被推開,首先進來的是周莽,跟著周莽進來的是三個老頭,身著青色長衫,頭發灰白,其中兩個中等身材走在後麵,還有一個偏瘦的老頭走在最前麵。
這三個老頭便是南林宗的三位長老,偏瘦的就是大長老左祿,跟在後麵分別是二長老左鴻,三長老左千。
周莽見到楚寒已醒,又微笑的抱拳表示歉意:“楚兄弟,逼不得已將你打暈,還望諒解。”
楚寒看到周莽身後的三位老者,表情嚴肅,不苟言笑。想來應該是什麼大人物。
“聽周莽說,那功法和玉佩是你帶來的?”左祿眼光凜冽,似寒潭般的陰冷凍人,語氣也是令人打顫。
楚寒點點頭:“你是誰?”
“嘭!”
楚寒話音剛落,左祿右手瞬凝一掌,以迅雷之勢擊向楚寒胸膛,直接將楚寒擊飛,撞到床榻上。
轉瞬之間,左祿又移到楚寒身前,枯糙的手緊緊的掐住楚寒脖子,逼問道:“你怎麼得到的?將事情經過一五一十的說清楚,若你敢有半分隱瞞,不留全屍!”
左祿話語咄咄逼人,而楚寒被他一掌擊中,差點一口氣沒喘過來,剛吸口氣,脖子又被死死掐住,難以呼吸。
“你是誰?我隻告訴…左祿…長老。”楚寒被掐住喉嚨,說話斷斷續續。
左祿長老聽到楚寒的話,冰冷的臉色頓時明朗了許多,掐住楚寒的手,也收了回來。轉身走到凳子那坐下。
周莽這時上來,朝楚寒解釋道:“這位就是左祿長老。”
楚寒聽到心中並不驚訝,果然,自己沒有猜錯,但楚寒的麵容上還是展現了強烈的震驚神色。但光震驚,楚寒覺得還不夠。
“噗通!”
楚寒忽然跪下,趴在地上開始痛哭抹淚的喊道:“左祿長老,小的終於見到你了。我終於沒辜負他老人家的囑托啊。”情緒到了楚寒還激動的拍了幾下地毯。
左祿一時錯愕,但看到楚寒哭的如此痛徹心扉,他眼光中當中的鋒利又減少了幾分。“夠了,還有周莽你回到自己的位置去吧。”
周莽拜了三位長老,便利索的關上門離開了。
左祿淡淡道:“說正事吧,到底是誰將這玉佩托付給你。”
楚寒見效果起到了,便拭去眼淚,搖頭道:“我並不知道他是誰?他是一個老人。他的模樣是……”
接著楚寒將在淩晨發生的事全部詳細的說出,當然關於係統除外。
……
楚寒說完之後,三位長老都沉默了,而且麵色也都沉重了許多。
良久之後,左千首先說話了,長歎了口氣:“照楚寒的描述,交給他的玉佩和功法的人應該是秦元。可惜了啊,可惜了。”
楚寒心中暗襯,原來那老者叫秦元。
“不可以,秦元怎麼可以死呢?他死了,南林宗怎麼辦?”左鴻在一邊暴躁的叫道,可見他的心情壞到了極點。
左祿擺擺手,示意二人不要再說,不過他自己也歎息了一句,“可惜了,秦元英年早逝。”
英年早逝?那秦遠看著已過花甲之年啊,楚寒麵露疑惑。
左祿見到,苦笑道:“秦元是我們看著長大的,他是因為練了不該練的功才變成了那副模樣。好了,楚寒,你先在這等一會,我與兩位師弟有事商議。”
說完,未等楚寒同意,三人便將屋門鎖上,站在門外交談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