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安受傷的手指也沒有包紮,髒兮兮的樹枝將她的傷口弄的很髒,喬安安來不及擔心自己會感染呢,她現在隻想快點離開這個鬼地方。
越往深處,越是陰暗,喬安安緊張的四下張望,一陣冷風從喬安安背後吹起,喬安安抱著木柴,趕緊就跑。
一邊緊張的看著,一邊不停的彎腰拾樹枝,喬安安這次也算是做足了準備,將自己的束帶解掉,將一大堆的樹枝捆了起來。
艱難的將木材背起來,趕緊往回走,畢竟她現在還是有些擔心北堂禦。
“呲啦”一聲,樹枝把她的裙子掛壞了,露出了胸前一大片風光,喬安安條件反射的捂住胸口,還好隻是一小塊布,喬安安來不及多想,繼續前行。
一歪一拐的,喬安安將足夠的樹枝背了出來,後背被汗水浸濕了,喬安安感覺更加冷了。
將樹枝放在北堂禦的旁邊,趁火堆還沒燃盡之前,她要將樹枝烤一銬,森林潮濕的環境,這些樹枝實在是很難被點燃。
喬安安坐在北堂禦的旁邊,手摸著北堂禦的額頭。
“怎麼還是這麼燙啊。”
喬安安已經盡了自己最大的努力了。喬安安樹枝擺好,將樹枝一一擺放整齊,將三分之一的樹枝點燃,火越燒越大了。
越來越暖和了,漆黑,陰暗的森裏,卻突然泛起了一股溫馨的暖光,照亮了這片黑夜。
喬安安雙眼紅腫,淚水不停的在眼框打轉,自從她出生,她就沒過過一天好日子,為什麼所有人都針對她。
自己不就是想報複冷辰,沒想到找個牛郎,居然還是他同父異母的哥哥,還跟他睡了一晚,這倒黴事都讓喬安安碰上了。
他雖然救了自己,可是,為什麼要一直折磨自己呢,自己就像一塊掉進了狼窩的肉一樣,永遠無法掌握自己的人生。
喬安安記得最清楚的一句話就是,命運,永遠掌握在她自己的手裏,軟弱和淚水,不值錢,從那以後,喬安安就很少哭。
喬安安的堅強,在此刻土崩瓦解,碎成粉末,一顆晶瑩的淚珠瞬間在她姣好的麵容滑了下來。
喬安安的第三症狀也算是體現的淋漓盡致了,那就是強迫症,嚴重到可以把自己給逼死。
都說女人狠,喬安安要是對自己狠起來,絕對是毫不手軟,時常回憶從前的喬安安,就一直逼迫自己變得完美。
喬安安骨子裏的倔強讓她不肯輕言放棄,所以說,她的強迫症還是很恐怖的。
喬安安光顧著犯二了,忘了自己旁邊還躺這一個病號呢。
“冷,冷。”北堂禦將身體蜷縮在了一起,完全就像是一個小孩子一樣,喬安安瞬間母愛泛濫。
她伸手將北堂禦抱了起來,用自己的體溫去溫暖他,他發抖的身體,逐漸平穩了下來。
雖然北堂禦昏迷了,但是他還是感覺很安心,漸漸的,臉也恢複了血色,呼吸逐漸平穩了起來。
夜逐漸深了,喬安安看著北堂禦好像有了好轉,也是終於能放心了,在喬安安懷裏,他就像個孩子,難得那樣乖巧。
漸漸的,喬安安迷迷糊糊,睡著了,抱著北堂禦,她從來沒有覺得自己這樣安心過,這一晚,是喬安安睡得最沉穩的一晚,就是,帶了些許的擔心。
對北堂禦來說,或許也是他,最安穩的一晚,因為,在喬安安的懷裏很安靜,也很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