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阿澤的妹妹,”沈寒瞥了一旁的女人一眼,道,“以後不要亂說了。”
女人嗤笑一聲:“僅僅是阿澤的妹妹這一個理由就讓你守了她五年?那我呢?你想讓我,再幫你守著她幾年?”
“除非是有危險,否則你也不必特意幫她,我隻是讓你隨時告訴我她遇到的麻煩而已。”語罷,沈寒也不再說什麼,便轉過身離開了。
“誒喲我的祖宗欸你什麼時候跑過來的,連墨鏡也不帶一個你是想幹嘛?”因為樓下的混亂而走了出來的許舞才一出來,就看到了廣場一角熟悉的身影,於是便急匆匆的跑了過來,一邊熟練地從包裏拿出口罩墨鏡,一邊拽著李令月就要往僻靜處走。
“今天安保做的不錯,我就是隨便看看,不用著急,”李令月扯了扯口罩,無奈道。
“那也不能就這麼亂跑,”許舞皺著眉,“今天的選拔出了點小意外,你看上的那個妞兒不用我關照了,她被岑總帶走了,岑總讓楊龍給她留了名額就帶她去了醫院。”
“我看到了,”李令月笑了笑,“既然她通過了也就不用管了,你等著收她到名下吧。”
“好好好,聽你的聽你的,先跟我進去,還有事要和你說”
“岑總,並沒有發現那位小姐有什麼問題,但是我建議,為那位小姐找個心理醫生看看。”
“沒有問題?”岑白露皺眉看向病房的方向,“什麼意思?”
“患者在身體上沒有任何問題,但根據患者的臨床表現,患者應該是有很嚴重的心理創傷,所以在遇到了某種特定的情景或事物後,這種心理創傷帶來的問題就被觸發了。”
“我知道了,她什麼時候能出院?”
“等點滴打完就可以了,不過心理方麵的問題還是建議讓她盡快就醫。”
“我知道了。”
岑白露知道,眼前的人和那個人半點關係都沒有,可他就是分不清,如果不去看相貌,她們分明就是一個人。
但他知道,她不是。
“你們兩個明天上午九點到星聚總部十一層找練習生部長王宇,他會給你們安排簽約。”說罷,岑白露便牽起了岑思蒹的手,“等打完點滴你就可以直接走了。”
“謝謝岑總。”蘇蒹葭有些冷漠的點了點頭,“岑總慢走。”
蘇蒹葭知道,即使她今天留在星聚也不會有任何事,可在明麵上,就是岑白露熱心的送她到了醫院,還給了她能夠進入星聚的機會,她這樣的態度,難免顯得有些冷漠且不知好歹。可她現在還不知道,不知道該以怎樣的立場,和怎樣的態度去和岑白露接觸。
五年了,她沒有忘記當初的一切,也知道岑白露和她一樣,可她早已不是當年的她,他也早就變成了另一個人,她不敢,也不能和他相認。
明明是相愛的兩個人,明明就在她眼前,可她就是沒有辦法告訴他,她回來了,這種痛苦,比起岑白露同樣失去了她五年的,不知多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