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蒹葭現在心情無比的激動,雖然這個證據不足以指正魏世賢,但是蘇蒹葭可不準備讓魏世賢那麼痛快就解脫,她要看著他,身敗名裂,眾叛親離,體驗絕望。
“寧大少爺可是個醋壇子,你調查蘇家,他就沒問你?”李令月眼裏帶著笑意,為風華絕代的臉龐又添加了一點色彩。
“這是我們整個寧家都欠他的人情,我老公他是知道,如果當初不是岑白露,估計我現在就是**了。”許舞的語氣有點顫抖,她現在想起還覺得後怕。
“哦?那還真是大事了,寧家隻有這麼一個獨苗。”李令月也有點驚訝,寧家這麼大家族,出什麼事,第二天新聞早就登出來,沒想到,保密的這麼好。
“嗯,三年前我老公去出差,結果遇到了殺手,當時保鏢全部落荒而逃,我老公丟掉所有東西,跑掉了,可是殺手還是沒有放棄追殺,我老公給以前和我們合作的人打電話,結果沒有一個人願意去救我老公,我老公那個時候打的最後一個電話,是打給我們的。”許舞敘說著,語氣帶了點悲傷。
“說如果他回不去了,讓我一定要守住這個家,照顧好爸爸媽媽,然後忘記他去改嫁,當時我都絕望了,我沒敢和任何人說這個事。”許舞停頓了一下,眼眶紅了起來。
蘇蒹葭清冷的眸子也難過起來,當初她連給白露打電話的機會都沒有,沒有一句告別。
“三天過去了,我派的人都回來了,沒有一個人找到我老公,我那個時候是認為我老公已經不在了,可還是騙自己,他興許在哪裏,躲起來了,我記得那天晚上,雨下的特別大,電閃雷鳴的,兩個渾身都是血的人敲著大門,其中一個人還抱著孩子,我突然多了一份希望,果不其然,那兩個人就是我老公和岑白露。”許舞喝了一口水,仿佛還對那天的事心有餘悸。
“我老公後來告訴我,當時他已經被殺手圍住了,都要放棄抵抗了,岑白露突然開著車撞開了殺手的包圍,帶著我老公上車了,可是殺手還是沒放過他們,岑白露便在隱蔽的地方放下我老公,交給我老公一個嬰兒,告訴他無論如何都要保護好這個孩子,自己便引開了殺手的注意。”
蘇蒹葭聽許舞這麼說完,都想罵岑白露了,她都不敢想象,如果岑白露出了意外,她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的住。
“沒多久,岑白露便開車返回來,來接我老公和孩子。我老公都不知道岑總受傷,岑總也沒有說去醫院,怕殺手繼續追殺,而是直接開車回B市,好在不算遠,等到了,岑總才昏過去,我們才發現他的後背已經血肉模糊,一個從肩膀到腰上,深深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