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說什麼,你發什麼神經,大家都困的要死,結果沒查出來,還不能說幾句?”寧恒一邊說著,一邊給許舞揉肩,還用口型說著,演戲,別當真。
“你說我發神經!寧恒,你什麼意思啊?你們是不是太自私了!”許舞點點頭,為寧恒吃了個草莓。
“我們自私,我們和寧恒今天救你們的時候,你們怎麼不這麼說。”岑白露嗓音越來越冰冷。
“對啊,現在說我們,也真是夠了,哪來那麼多公主病,說幾句還不讓了?”寧恒說的更起勁了。
“我也覺得,你們有點過分了,算了,我們上樓吧,可能她們心情不好,讓她們幾個靜靜吧。”胡冰柯好聲勸了起來。
“走,上樓,真是讓人寒心。”寧恒和胡冰柯還有岑白露都上了樓。
“寧恒,你說我讓你寒心了!我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了,日子能過不能過,我許舞又不是嫁不出去!”許舞說話的聲音帶著哭腔,好像真的哭出來的樣子。
“舞姐,今天確實是我錯了,你別和寧總生氣了。”蘇蒹葭的嗓音雖然還很清冷,但是感覺十分的落寞。
“好了,婉輕,舞姐沒怪你,她們都太過分了。”
蘇蒹葭幾個人眼神交流了一番,臉上有了一點笑意。
“今天咱們忍一天,明天我們去娛樂城散散心,好了,去睡覺吧,我自己冷靜一下。”
蘇蒹葭她們都各自分開,想著明天的計劃,越來越興奮,就算抓不到人,但是也能有辦法查到他了。
一夜無話,岑白露她們起來的時候就把竊聽器放在樓上,下樓吃飯了,正好商量今天的計劃。
“蕭叔,你能教我兩招麼?”寧恒起來就看見蘇蕭過來,纏著蘇蕭已經一上午了。
“寧少爺,我下手太重了,這樣吧,我兒子也是我帶出來的,讓他教你,等你會一點,我在教。”蘇蕭也特別喜歡這樣喜歡功夫的人,但是擔心自己手太重,就讓蘇安來。
“也好也好,蘇小弟,咱們怎麼練?”寧恒也看見昨天蘇蕭的攻擊能力,覺得蘇安也不錯。
“寧大哥,咱們去院子裏,來!”蘇安也挺開心,帶著寧恒就去花園哪裏了。
“蕭叔,昨天幾個人,你怎麼處理的?”蘇蒹葭看見蘇蕭,清冷的臉上有點笑意。
“他們被我就在岑家了,以後應該會有用處。”蘇蕭看到蘇蒹葭,總會認錯,所以對蘇蒹葭有有莫名的好感。
“啊!疼!”院子裏突然傳出慘叫聲,蘇蒹葭和蘇蕭連忙走到門外,就看見蘇安按著寧恒的大腿壓著筋。
“誒呀,不行了,不行了,疼,蘇小哥。”寧恒的臉色都蒼白了,不是你疼的受不了,而是又疼又麻的。
“你還好吧?”蘇安連忙放開手,扶起寧恒,覺得自己手勁是不是用大了。
“沒事,蘇小哥,我這第一次,可能受不了,我們繼續吧。”寧恒還是堅持要學功夫。
“小安,你這樣可不行,寧恒都骨頭都長成了,我來。”岑白露不知道什麼時候下來的,平時冰冷的樣子今天也總算是好一點點。
“白露,你也會功夫啊,好厲害。”寧恒看著岑白露的樣子,眼睛都在發光,一點都沒感覺到自己有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