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心裏暗暗想著,下次,要不要付諸實踐。
秦姝聞言,眼前一亮,說道:“你有這份心就好。”
說話間,飯菜已經擺上了桌,周真兒也幫著捧飯安箸
周真兒依舊想要站在一旁給秦姝布菜,秦姝免了她的規矩,讓她坐下,一起用飯。
用過飯後,秦姝就打發周真兒回去了。
周真兒大概心情很好,走得時候,腳步十分輕快,似乎又恢複了未嫁之前那副天真爛漫的模樣。
秦姝見狀,心中微微一歎。
做女人辛苦,尤其是嫁了人的女子更辛苦。這女人一旦嫁了人,跟以前就是不一樣了。
就連周真兒都仿佛一瞬間長大了。
她好像很久沒看到她這般輕快的模樣了。
幸好,她不用嫁人,兒子也長大成人了。她隻要按照自己的意願來生活就可以了。
想到這裏,秦姝臉上露出一絲輕鬆的笑意。
……
客棧裏。
祁五聽說徐夫人等人被趕了出來,形容狼狽,唇角微微勾起。
對這件事,祁五一直在關注,自然派了輕身斂息功夫最好的曹牧去元帥府盯梢了。
秦佑安帶走了幾乎所有的精銳,有自恃這裏是自己的地盤,元帥府的防守雖然很森嚴,卻也擋不住絕世高手潛入。
何況,曹牧很有分寸,沒有接近後院,不該去的地方,比如那些守衛森嚴之地,他也不會去。
即便如此,該打聽的東西,也打聽到了。
他雖然沒有親眼看到情況如何,但徐夫人等人在垂花門外說的那番話,他還是完全聽到耳朵裏了,立即回來向主公稟報。
“你辛苦了,先下去吃飯休息吧!”祁五對曹牧說道。
在寒風中,盯了整整一個上午了,還要避開巡邏隊,能不辛苦嗎?
曹牧也沒拒絕,粗魯地打了個哈欠,“那屬下就先告退了。”
一邊說,一邊向外走去。
房間裏,就隻剩下了祁五和光頭方臉的石方。
祁五坐在圓桌旁,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茶杯剛到唇邊,他就頓住了,眼睛裏閃爍著興味。
隨後,他又放下茶盞,說道:“這秦佑安應該不會這麼快回來吧!”
“這我哪知道!”石方看起來有些沒精神。不知想到了什麼,他又打起精神來苦勸道:“我隻知道主公你再不回去,你的位子可真要被宋三搶走了。主公您忘了您的野心和誌向了嗎?您現在應該回去搶占地盤,收攏勢力,將來好為爭霸天下做準備,而不是在這裏像那些二世祖似的,隻知道盯著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