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在華泰酒吧看場子已經三年有餘,他為人仗義,道上也吃得開,再加上手腳幹淨,所以很多人喜歡來華泰酒吧,衝的就是這的安全和虎哥的招牌。
可今天的虎哥,卻第一次違背自己親手定下的規矩。他帶著苦澀的笑容,來到酒吧68號桌,低聲道:“萬小姐,那邊有客人想請你去喝一杯。”
已經醉態朦朧的萬桑桑,朝著虎哥目光的方向看了一眼,癡癡地笑了笑,“讓......他滾,老娘現在不想看到男人。”
虎哥低著頭,誰也看不清他的表情,他隻是用嘶啞的聲音低沉道:“今晚這頓酒,你必須去喝。”
萬桑桑迷醉的眼睛好似也愣了愣,繼而大笑起來,“哈哈哈,在海城,誰敢讓老娘去陪酒,誰有這個資格?!”
說到最後,她的聲音已經是吼的,然後她抓起一個啤酒瓶子,朝著那邊的酒桌扔了過去,狠狠罵道:“給我滾!”
啪!
一聲清脆的響,不是瓶子碎掉的聲音,而是飛舞的瓶子被人一把抓住。
那個邪魅男子依舊在低頭喝酒,左手卻準確地抓住飛來的酒瓶。他的表情依舊帶著玩味的笑容,仿佛抓的不是砸向他的武器,而是一片風中的樹葉。
虎哥的冷汗,如雨點般落在地麵上。
邪魅男子輕輕將酒瓶放下,端起桌上的兩杯紅酒,一搖一晃地走到68號桌前,他像是趕蒼蠅般趕走了虎哥,然後坐在了萬桑桑的對麵。
“你就是萬桑桑?”他問道,可不等對麵回答,他就接著說道:“還以為你是個丫頭片子,沒想到你出落的不錯。”
說完,他的目光在萬桑桑渾身上下掃了一遍,很滿意地笑了笑。
萬桑桑雖然醉了,可還沒有到短片的程度,此時她迷醉的眼睛裏發射出兩道冷光,道:“既然知道我是誰,還不快滾?”這已經是她第三次說出‘滾’字。
邪魅男子將後背靠在沙發上,大腿蹺二郎腿,輕輕搖晃著紅酒杯,悠悠道:“向來隻有我讓女人滾,讓我滾的女人還沒生出來。”
說完這句話,他露出了一個很奇怪的笑容,然後他俯下身子,桃花般的眼睛眯起,輕聲道:“我今天剛來海城,就遇到了你,我想這是一種緣分,今晚陪我睡一覺,然後讓你爸爸把萬事集團送給我,好不好?”
他的話語好像是在和人商量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可話語的內容卻讓人覺得他是個瘋子。
萬桑桑瞪大了眼睛,也覺得這人是瘋子。她噴出一口濃烈的酒氣,大聲道:“你算什麼東西,也想碰老娘?信不信我叫爹地找人砍死你?”
話說完,她已經抄起一個啤酒瓶砸了過去。
刷!
萬桑桑隻覺得眼睛一花,手裏的啤酒瓶不見了,自己卻出現在這個男人的懷裏。她驚恐地叫了一聲,開始奮力掙紮,隻是那個人的手像鐵鉗一樣,任憑她使出吃奶的力氣都無法撼動。
萬桑桑的反抗不但沒有脫困,反而讓那邪魅男子的小腹升起一團浴火,他邪笑一聲,衝著後麵幾人道:“都出去,把大門和攝像頭關了,半個小時後進來。”
聽到這話,虎哥尚有些猶豫,那兩個素衣打扮的中年人卻已經走出酒吧,好像對這一幕習以為常。
隻剩下虎哥在那裏發了一會愣,同情地看了一眼萬桑桑,轉身關掉酒吧大大小小所有的攝像頭,然後鎖門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