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神色激動的富家公子哥被眾人推舉成為裁判,便來到葉青竹和陸琴心兩人麵前,雙手各拿一瓶附加特,大聲道:“第一場,酒,開始。”
這人話音剛落下,比賽的兩人已經同時抓起酒瓶,開始拚酒。
觀戰的一群人望著喝酒的兩人,不禁開始了各自的猜測。
“你覺得誰會贏?”一個藍衣服男子問向自己的同伴。
“當然是葉少,你沒聽京城那邊的傳聞嗎,葉少可是出了名的酒場高手,據說他一頓飯喝倒了十幾個政斧官員呢。”
“真的假的?十幾個,太誇張了吧。”
“嘿嘿,這你就不懂了,有些人天生就是能喝的。對他們來說,喝酒就像喝水一樣。葉少就是這樣的人,和他比起來,陸夫人雖然也是酒場高手,卻絕比不上的。”
比賽現場的不遠處,一個帶著口罩的男人正靜靜地看著兩個不停飲酒的人。這個人正是邱雲,他望著不停喝酒的陸夫人,眉頭不可察地皺了起來。
在來龍盤山的路上,陸夫人已經在車上給他交了底,說她的酒量在五斤左右。這已經是個很恐怖的數字,是陸夫人在酒場上一點點磨練出來的,十幾年來,無論對手是誰,她都沒輸過。
所以陸夫人很有自信能夠贏下這第一場比賽,還安慰邱雲說不要緊張,她已經穩穩拿下第一場。
自信是好事,可有時也會成為一種毒藥。起碼邱雲知道,第一場拚酒,無論陸夫人的酒量多麼好,都是贏不了的。因為邱雲和葉青竹交過手,感受過他那淩厲的身手,更知道他是一個段位高手。
和一個能用內力來煉化酒水的段位高手來比酒,除非你的段位遠遠超過他,讓他的內力跟不上煉化的速度,否則你是永遠贏不了的。
所以,第一場,看來是必贏的陸夫人,其實是必輸的。
邱雲沒有告訴陸夫人這些,一來對方並不知道自己和葉青竹其實是認識的,他也不想暴漏出一些事情。二來,他知道陸夫人請了一個很厲害的車手,龍盤山更是那位車手的主場,贏來應該問題不大。
至於第三場,邱雲預料不錯的話,葉青竹可能會派姚氏兄弟的其中一個上場。如果是那兄弟倆一起上,邱雲可能還會有些顧慮,可如果是一個人......
所以,今晚的比賽,哪怕陸夫人輸掉一場,也有很大的贏麵。
心裏轉動著這些念頭,邱雲恍然發現,那兩人已經都喝下去了三瓶酒,也就是三斤的量。全場的空氣好像都被凝固了一般,沒有人敢說話,都是駭然地打量著那兩個人。
乖乖,那可是最烈的酒,氣都不眨地吹下去三斤,還是人嗎?
碰碰。
比賽的兩人同時扔下空酒瓶,又同時拿起第四瓶酒,然後互相對視。
陸琴心的一雙鳳眼已經呈現出迷醉,可當她看到葉青竹滿是笑意和清醒的眼神時,不甘地咬了咬牙,就要把第四瓶酒灌下去。
突然,一雙手伸了過來,將陸琴心的酒瓶子拿下。
邱雲,是邱雲。
“小子,你幹什麼,幹涉比賽嗎?還是你想替他喝?”又是那個長發男子,指著邱雲嗬斥道:“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場所,還不快滾下去!”
“邱雲你走開,我還能喝。”陸琴心詫異地說道,雖然有些奇怪邱雲會突然插手,可她不能輸,一旦輸了這第一場,就算第二場贏了,最後一場也很難預料結果。